张欢听了不屑的撇了撇嘴:“你们以为一两句话能乱了我的心?我的镰刀能砍竹,可也能杀人。”
几个人互相嘴炮,看的一旁的方老二不耐烦了:“要动手就动手,打完了老子还要回家吃饭。”
方老二话音刚落,那边的刘腊成已经抬弓就射。
张欢在刘腊成抬弓时就注意到了,身子抢先一步朝着刘腊成靠过去,在刘腊成搭箭时一镰刀挥向了刘腊成的喉咙。
他的速度和反应不可谓不快,但镰刀太短,所以他抢步靠近时浪费了不少时间。
刘腊成哪里还来得及弯弓射箭?就是想躲避张欢的夺命一刀也已经来不及了。
索性刘正成反应不慢,手里的棍子一抬竟然在两米开外把张欢的镰刀挡在了刘腊成的头顶。
而在张欢的镰刀被刘正成的铁棍挡住时,刘元成一个矮身靠近了张欢。
他长刀横切,势要将张欢自胸口一分两半。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刘家三兄弟多年打猎配合默契,只一瞬间不但解了刘腊成的围,而且还把张欢瞬间逼到了死路。
张欢狼狈的后退,即便他抽回镰刀格挡,左胸依然被切开了一厘米长的伤口。
看着张欢后退流血,刘家的人笑了,刘元成的女儿更是替老爹呐喊助威:“老爹,砍他的脑袋,砍他的脑袋。”
刘元成的儿子也很开心,大呼小叫:“拿他脑袋做球踢。”
‘踢’字刚出口,刘元成遵照了儿女的指示,一刀挥向了张欢。
于是刀光一闪,就在刘元成的长刀挥出一半时,张欢忽然一个右手劈刀。
没有人看到张欢的刀光,只看到刘元成的脑袋不知道怎么的就抛飞而起。
伴随着刘元成脑袋抛飞而起的,还有张欢手里的镰刀。
他的镰刀刚斩了刘元成的脑袋,便被他随手抛出砸向了一箭射来的刘腊成。
刘腊成早已在刘元成攻击张欢时就已经射出了一箭,这一箭直取张欢的喉咙。
镰刀抛出。在刘腊成的胸前再次被一根铁棍击飞。
箭矢射来,一样被张欢借助刘元成的身体挡住。
失去了镰刀,张欢抬手拿弓弯弓搭箭。
箭术大成的他,弯弓搭箭可谓是一气呵成。
那边刚帮助刘腊成挡住镰刀攻击的刘正成心头心生警兆,但他来不及抽回棍子或是闪身躲避,张欢的箭矢已经洞穿了他的喉咙。
“大哥!”
刘腊成悲呼一声后,愤怒的看向了张欢。
此时刘正成喉咙中箭,刘元成的无头尸体倒地。
整个场上还站着的,就只有持弓的刘腊成和张欢了。
“小张,我刘家愿意同你和解!”
三兄弟的父亲忽然开口。
但他刚开口,张欢和刘腊成几乎就同时弯弓。
‘嗖’的一声响,这么近的距离,射手比拼的压根不是什么准头,而是开弓的速度。
显然,箭术大成的张欢更胜一筹。
看着眉心中箭倒地的刘腊成,刘父悲愤的哀嚎出声,刘母则哭着诅咒起张欢来。
起初叫的欢的刘氏兄妹,当姐姐的目光恐惧的看着张欢躲在母亲怀里,而当儿子的则要冲过母亲的阻拦想要凑上来杀张欢。
“好小子,以前错看了你,没想到你还能有这一手。”
不光是各家的人都有些不可思议,就是一向看不起人的方老二都忍不住啧啧称奇。
张欢笑了笑,抹了抹被刘元成喷了一脸的血,又顺势把刘元成的长刀拿了过来。
“刘家三兄弟都死了,现在这三家的东西都归我了吧?”
方老二道:“这是乞活村的规矩,你找我来给你作证,就知道我是出了名的帮理不帮亲的!”
有人惊叹:“姓张的这小子报了仇,还顺势发了财。”
这话不假,因为乞活村的决斗并不是赢家通吃的。
两家决斗,除非压倒性的胜利,否则多半都是两败俱伤。
一家全死,但赢家虽然获得了对方的家产往往也要付出几条壮劳力的性命。
而对于一个家庭,壮劳力才是最大的财产。
张欢这次决斗,他自己并没有多少损伤,但一战却换来来三家的财富,不可谓不是奇迹。
谁能想到,他年纪轻轻竟有这样的刀法和箭术呢?
“劳驾几位,把刘家三兄弟的钥匙交出来,可别趁我不注意转移财产。”
张欢道:“我要看着你们搬家!”
跪在血泊中抱着儿子尸体的刘父大怒道:“姓张的,你不要欺人太甚,逼急了老头子要同你决斗。”
“决斗?好啊!”
张欢面目狰狞的看着刘家剩下的人道:“你们够胆的就上,我手里的箭和掌上的刀还能用,我张欢有把握再换你刘家五条命。”
他这话出口,刘父的几个兄弟都忍不住嗤笑出声,刘元成的几个堂兄也面露怒色。
“怎么,不信?不信就试试。”
张欢同方老二说:“恐怕还要您做见证,等我一战死后,请您把我的骨灰同我爹埋作一处。我张欢一人换他刘家所有壮劳力的命,值了。”
他这话与其说给刘家听,更多的是说给其他家的人听的。
“换就换!”
刘父一句话出口,刘家的老太爷便骂道:“换个屁,拿我刘家人换一个疯子的命,你是不是傻了?”
这边张欢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刘家舍不得换命,其他家的人决定前也要考虑考虑了。
张欢强作镇定的道:“不换?那好,把钥匙交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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