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巳凝视着手中的丝帕,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嘴里喃喃的说着:“问君好,是世间最动听,最暖心的话。”
涂山巳凝视着手中的丝帕,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
嘴里喃喃的说着:“问君好,是世间最动听,最暖心的话。”
涂山巳把丝帕小心翼翼的收好,放在贴身的口袋里,随即又朝昆仑山所在的方向,轻声的呢喃着:“只要你好,我便安好。”
“君上,君上。”
有苏族长轻声唤了两声,涂山巳这才回过神来。
继续商讨着青丘的事宜,可心却难以平静。
风清洛看到飞回来的灵蝶,悬着点心这才安定了下来。
看着涂山巳的字,她站在悬崖绝壁边往青丘的方向看了许久,仿佛这样就能看到他,就能感受到他在身边一样。
直到夜幕,她都没有挪动一步。
嘴里轻声呢喃道:“我怎么感觉,他就在山下。”
殊不知,涂山巳其实每日都会如此在山脚下仰望昆仑。一站就是好几个时辰,一动不动。
寒风瑟瑟,吹拂着衣衫,也吹拂着彼此的心,泛起无数的涟漪。只是在这样的寒冷中,也显得太过渺小。
他的回书,简单而干脆,就像他的人一样,不需要太多的语言。
风清洛将回书紧紧贴在胸口上,就像能感受到他温热的拥抱一般。
“今日都学了些什么?”
星玄有些惦念着她,却以督促之名前来探望,“若是有不懂,尽管问。”
他冷峻的声音,让风清洛很诧异,好像犯错的小孩,一哆嗦就吓掉了手中的书信。
“这是什么?”
星玄刚俯身,想要替她捡起来,长臂刚一伸出,就被风清洛一把抓住,眼疾手快的捡起来藏在了袖篼里。
星玄还是清晰的看到了上面几个字,冷声说:“看来今日是学了羽灵术法……鸿雁传书。”
风清洛心头一凛,有些不安地说道。:“我就瞎琢磨的。”
她的云淡风轻,却深深的刀着星玄的心。
“呵呵呵……”星玄笑的十分奇怪,有些绝望的意味,让人害怕。但他的目光却依旧柔情万丈,“涂山巳凭什么能得你青眼相待?”
风清洛沉吟了一下,道:“因为他从来都是一心一意,不求回报,更不在意我是谁。也不在意我强还是弱,他只要我做我自己,不勉强我去改变,过去他是唯一一个让我感觉,因为他的守护,才有了我不成熟的自由。”
“没出息。”
星玄背在身后的两只手紧握着拳头,他的声音有些尖锐,面部也有些扭曲,看上去很不好相处。
风清洛气定神闲的说:“我本来就没出息,也不想有什么出息;我就想择一人终老,安安稳稳过我的小日子。”
当星玄听到风清洛的这一番话;
他又有些释怀,抬起头看着湛蓝的天空,脸上又重新挂起了以往那招牌式的微笑,只是这微笑;
似乎有些悲哀。
白驹过隙,匆匆流逝;星玄圆了风清洛安稳度日的想法。那高高在上神尊大人洗手做起羹汤来。
皆为那贪吃的女尊大人,两人闲暇无事还要切磋琢磨厨艺;
星玄做羹汤,风清洛舞剑修行,日子惬意。
一日千里的风清洛时常也会逗弄一下炙鸣,时间久了,倒是与炙鸣也有了一些感情。就像她与太古之间一样,像朋友,像家人。
最后一个十年;
风清洛一如往常一样,早早的起来打坐,引天地日月精华,为接下来的历练做准备。
可今日,入定的她,顿感五脏六腑撕裂的痛,这种感觉一百年前在苍翠居也出现过,光华抚过她的脸庞,原本闭合的眼角,突然滑下一滴泪。
她调动周身灵力试图压制体内翻涌的气海,怎料越压,那气海像沸腾了一般。气势汹涌,汹涌到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给生生撑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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