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月面无表情地坐在后台,听着前方激动人心的声音,她充耳不闻。
她上半身穿着军绿色紧身半截袖下半身,则是能遮住大腿根的短裤。
大片肌肤裸露在外边,有着一种几乎病态的白。
她已经两年没有回到全场了,今天能回来,她很高兴。
在这场比赛时男女不限,最高端的选手不分男女,她们只分对手。
休息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一个白人女子头发全部都被编成小麻花辫走进来拍了拍百褶叶的肩膀。
“狐狸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好看。”
白朝月透过镜子,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女人。
“你也不差,这种场子你看得上?”
她们这些人全部都是打地下黑拳的,但也分三六九等。
这个白人叫夏洛莎,是白朝月曾经的劲敌。
两人之间胜负难分,打了这么多年算是不打不相识。
同样是好朋友,也是敌人。
白朝月打比赛之前从不在乎对手是谁,所以她也不知道夏洛莎来到了这儿。
夏洛莎拉开她身旁的椅子坐下。
“我当然是为了你来的,听说你已经退出全场,三年之际有些今天怎么又回来了?”
白朝月拉紧手上的护腕,漫不经心地说,“人生太无趣,不找点事儿做都快发霉了。”
这时休息室的门又被打开了,柔傅世年走了进来,她柔和的看着白朝月。
“准备的怎么样了?”
白朝月转头看着她,“你来干什么?不在前面好好坐着。”
“这是。”
夏洛莎在一旁询问。
白朝月起身,走到傅世年身边,傅世年一只手揽着白朝月的腰。
白朝月介绍着,“这是我未婚夫。”
“等我结婚了,一定给你发请帖。”
说起结婚的事情,白朝月很高兴,夏洛莎也很意外,她挑挑眉纤细的身影,不停的往傅世年身上靠。
傅世年后退一步,同她拉开距离。
“什么样的人能收服你这头小狐狸?她怎么样会打拳吗?”
白朝月推了夏洛莎一把,“别以为谁都像你似的,就知道打钱,我们家年年可是体制内的。”
“行啊,你赶紧走吧。”
夏洛莎在白朝月的推促下走出了休息室的门。
休息室只剩下她们两人,傅世年很高兴,眼里透露着笑意。
“你刚刚叫什么?”
白朝月抓着傅世年的领子,强迫着他低下头看自己,“我刚才叫你老公。”
是不是脸脸瞬间就红了,这样的场景,他幻想过很多年了,却不想在这里实现了,他紧紧的搂着白朝月温热的呼吸扑洒在他脸上。
“再叫一次。”
白朝月轻轻的推开他,“再说吧,看我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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