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全村的人,对韦大夫医术是绝对信任的。和蔼可亲的态度和一流的医术,同样也吸引了别的村子的患者慕名远道而来诊治。

一群人闹哄哄的走到医疗站时,韦大夫也是大吃一惊。“咋把人打成这了。”

赶快让“伤病员”都一排排坐下,然后挨个给处理伤情。秀兰的伤最严重,韦大夫把秀兰带进诊察室。看见秀兰眼睛高高肿起,左眼都几乎睁不开了,嘴角也青了,头发也被拽掉一缕。脖子上也满是抓痕。

就赶快给抹上红汞先处理红伤,再包上纱布,扯下胶布进行包扎。

彩娥的伤和秀兰的也差不多,也是满脸抓痕,头皮也被扯掉了一块。二刚主要是脸肿了,薛勇弟兄俩身上的伤根本无大碍。

韦大夫逐一处理了几人外表的红伤,又给秀兰和彩娥,开了一些消炎止痛的药片,都用纸包了。拿出算盘霹雳吧啦一阵拨拉。“一共十七块钱。”

老五看了一眼还在迟疑的薛生财,薛生财这才慌里慌张的从兜里掏出钱,点够十七块,给了韦大夫。

临走时,韦大夫嘱咐秀兰和彩娥这几天回家要卧床休息,不能再下地干活,过三天过来复查之类的话。

众人也都各回各家散了。

老五一家把秀兰送回家,淑珍把秀兰搀扶到床边,脱掉鞋袜躺上床时,秀兰“哇”的一声委屈的大哭起来,哽咽着:“这日子咋法过呀!”

说完泣不成声,嚎啕大哭,二刚也跟着哭,大女子也跟着哭。

老五看了也觉得心酸,这奔颅子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害的婆娘娃跟着受可怜。

自从奔颅子被判了以后,七十多岁的老母就卧床不起,家里三个娃,老老少少,里里外外,地里屋外都靠秀兰一个人支撑扛着。最重要的是,还要受好多村里人的非议和欺辱。让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如何扛下去。

秀兰委屈的向老五和淑珍诉说着自己的心酸。村里人好多人都拿下眼看自己,别人成天欺负到自己头上,拉屎拉尿,泼辣要强的自己成天在外边和人闹腾打架,倒显得自己真的不是怂,不是东西,泼妇之类。

奔颅子受法坐牢以后,老娘也一病不起,整天卧床在家。茶饭不思,靠人照顾。老五娘也隔三差五的过来给宽心。但老太太心里想儿,心想着这辈子是盼不到儿子回来,心劲儿也就散了,眼看也挺不了多久,时日无多。

老五安慰道:“平时需要啥帮忙的,我和淑珍都在,你只管吱声就行!”

“咱日子还是要过,你看这几个娃多乖,多懂事的。奔颅子判了,就有个年限,让好好改造,争取减刑,过几年等娃大了也就回来了。”

淑珍也接着说道:“就是的,你可要挺住,心往宽里想,你把几个娃还要抚养成人呢,娃大了,奔颅哥回来了,你们也就混全了。”

又叮嘱到,这几天不让秀兰下床,做饭的事有她,地里有紧要的活,都有老五呢。

俩人劝解了一番,见天也不早了,就叮嘱俩娃晚上照顾好他妈,就折身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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