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离的问题对于保安来说好像就是羞辱,听到她很认真的这么问,上了岁数的男人直接从值班室里拿出来了笤帚,一路挥舞着,将司离从街头打到了巷尾。

这也难怪,毕竟司离出了这事儿之后,学校的名声也就臭了下来,接连几个学校领导都受水被惩治,学校里的福利待遇是一天不如一天,这也就是现在学校里谁见了司离都会像见了仇人一样。

看来,想要在学校调查是不可能的了,司离来到了曾经的出租屋。

小区还是那个小区,房子还是那个房子,只是那栋房子一直都空了下来。

“我给你说,这几天我老感觉家里有人,我给我儿子说了,但是他们都不相信……”

一对上了年纪的女人从身边走过,司离倒是眼疾手快拉住了一个人:

“阿姨,我想问问,这栋房子现在还出租吗?”

老妇人正在和自己的朋友说话,突然被司离给打断,脸色也臭了几分,可顺着司离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扇关着的铁门好像有什么诅咒一样,一脸嫌弃地避开:

“自从房子里死了人之后,这里就再也没有租出去过,房东都放弃了,想要卖也没人买,那个上吊的丫头还真是害死人哟。”

“上吊的人是不是叫邢弦?”

司离迫不及待地问,但老妇人终究也没能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而是缓缓摇了摇头:

“这我就不知道了。”

周围一个一个都对这件事情避而不谈,司离莫名有些烦躁,她从楼上下来,扯了扯领子,口渴得厉害。

来到超市门口,她想要买瓶水喝,电话正好响了。

她一边接起电话,一边走了进去:

“小丽,你那边结束了?”

“结束了,司离姐,我去哪儿找你?”

“这样,我们高铁站见,票我买好了,咱们中午在高铁站吃一顿,正好上车休息。”

“好。”

放下电话,司离将胳膊肘夹着的矿泉水瓶拿到前台结账,刚放下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指指点点的声音:

“这个女的是不是以前那个……”

“嘘——”

两个人欲言又止,司离在结账之后转身,径直来到刚才议论的那两个人身边:

“你们知道我?”

可这两个人就像是见到瘟神一样,迫不及待地避开了,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而站在自己面前也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空气。

心中涌上来了一股火气,司离的手中攥着矿泉水瓶突然被捏爆,水迸溅了一身,她直接拽住旁边一个小个子,一把扔在墙边:

“你刚才是不是在说我?”

女人的语气冰冷得可怕,司离的耐心逐渐消失,不对,好像在她康复之后原本的耐心就消失了,她记得之前简誉还是钱思邈说过,自己没有之前好说话了。

她自己也发现了这一点,现在根本忍耐不了一点。

司离将这个特点总结为——

人一生的耐心是十分有限的,她的耐心在失去记忆之前已经全部用完了。

小个子吓了一跳,一边推搡着司离的身体,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一边想要从夹缝中溜走:

“有病吧?”

“我问你话呢。”

司离一只手撑在小个子的锁骨上,将人逼在角落,瞬间超市里的灯闪了两下,外面的天空也暗了下来。

“我我我……我说你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你。”

吓得说话都不利索,小个子挣扎着想要逃跑,但当超市里的灯最后一次闪烁而后全部熄灭之后,这人买的鸡蛋一个一个全都碎在了袋子里。

她吓得想要将手中的袋子砸在司离身上,但手臂根本抬不起来,哭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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