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淮之起身帮忙,被傅宥深从手里拿了过去。

“洗碗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吧。”

“你做饭,我洗碗。”

他拿着碗筷进厨房。

做家务这种事情当然要主动一点了。

淮之是他的老婆,又不是他请的保姆,家务和做饭本来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事。

在这一点上他的觉悟还是很高的。

毕竟,自从他搬过来之后,除了做饭,家里其他家务他基本上都包了。

“你手上抹了药。”

许淮之跟着他进厨房,出声提醒。

“哦,没事儿,洗掉了你再给我抹一次呗。”

傅宥深毫不在意,直接打开水龙头,把涂药的那只手伸过去冲了个干净。

根本不给对方再次开口和阻止的机会。

许淮之:“……”

动作挺快。

“淮之,你是现在亲我一下再退出去,还是让我亲一下再走?”

傅宥深将要洗的碗筷放进洗碗池,扭头看向身侧的人。

“好好洗。”

许淮之留下三个字,转身离开。

“没有这个选项。”他对着那个背影,不满的喊了句。

趁他洗碗的这个时间,许淮之去了一趟书房。

在里面没待几分钟就出来了。

他拿出剧本坐在沙发上,认真看起来。

“嗡嗡……”

手机震动。

拿出来一看,有人发消息给他。

是时逾白。

某信消息。

点开消息框。

时逾白:淮之,吃饭了吗?昨晚拍到那么晚累了吧?

时逾白:需要公司安排车送你吗?

许淮之:刚吃完,不需要。

许淮之:谢谢时总关心,有人接送,您不用费心。

客气和疏离,透过屏幕和文字都能明显的感知到。

甚至还用上了“您”。

距离感一下,拉的更远。

办公室。

时逾白看着对方回过来的消息脸上闪过一丝苦笑。

虽然知道会是这样,但还是免不了有些难过。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方停留了几秒,敲下一行字发过去。

时逾白:方便让我知道你和傅宥深总指挥是什么关系吗?

时逾白:不是强制性的询问,属于我的私人问题。

消息发出去之后,很快就收到了对方的回答。

许淮之:他是我的朋友、唯一的金主。

看着这个回答。

他的目光只落在了两个字上。

“唯一”。

这让他突然想到了之前他和许淮之表明心意的时候,对方和他说的话。

那时,许淮之说:他没有要恋爱的打算。

时逾白回想着那天傅宥深的动作和表情。

那可不像是一个金主会有的。

面对这样的答案。

他的手放在键盘上,迟迟没有打字。

过了几分钟才又发了消息过去。

时逾白:只是金主?

他是不信的。

哪有人找金主,还定唯一?

如果说非要找金主的话,他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不是吗?

而且,还是直属老板。

许淮之:时总,我记得合同上没有要求我的个人私事必须要向公司报备清楚这一点吧?

当时签合同的时候就已经说好了。

个人私事这一方面。

不需要有过多的报备,他是自由的不是公司的傀儡。

也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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