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玉白的手指已经解开白衬衣的袖口。
许淮之有很多白衬衣。
乍一看似乎都是一个款式,但会有一些细微的差别。
比如,今天穿的这件,领口绣着一株兰草。
清冷中又透着几分雅致。
如雪山间孑孑独立的一株冰花,清雅卓绝。
傅宥深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不走。”
他双臂环于胸前,冷峻的脸上透着坚定。
不就换个衣服吗?怎么还不让他看了?
难道又有哪儿不小心受伤了?
应该没有吧。
毕竟,昨晚两人咳咳的时候,他可是仔仔细细的吻遍了,对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没有发现受伤的地方。
许淮之解领口的动作一顿,扭头看他:
“过来。”
“啊?哦。”
虽然不知道对方要他过去干什么,但还是放下胳膊,乖乖的靠了过去。
他停在许淮之身侧,垂眸看着对方。
“过来了,有什么事吗?”
许淮之微微抬头,清冷的眸子倒映着他的脸庞。
玉白的手指抬起,直接捏上了对方的耳垂。
手指在耳垂上反复轻捻着。
“这么看着我,”他身体微微贴近,“是想做点什么吗?”
清冷的嗓音,尾音微微上扬,有种说不出的勾人。
傅宥深一愣,身体有些僵硬。
他喉结微微滚动,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同时摇头。
真的没有这个想法。
只是单纯的想逗逗许淮之而已。
“哦?”
“真的不想吗?”
浅色眸子拢着雾气,微微荡漾,让人看不透,却挪不开目光。
像极了蛊惑人心的妖精。
傅宥深呆呆看着 ,不由自主的点点头,随即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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