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曼菜是指首都伊斯坦布尔的菜式,这个各种文化汇聚的国家创造了一种让所有人民都为之享受的菜式。在皇宫御膳房里的厨师通过不同的食材试验创造了各式各样的菜式,这种菜式流入民间,并通过赖买丹月流传开来。现今,奥斯曼菜可见于巴尔干半岛、安纳托利亚及中东地区,这是"奥斯曼生活方式的遗产"。这种菜式基于地区变化并互相交流,但时又在首都居民的精炼下同化。
大量的传统和文化被奥斯曼吸纳,并以新的形式展示出来,将它们融入奥斯曼帝国不同地区的民族及宗教族群,产生了一种新颖及独特的奥斯曼文化特征。
克里米亚战争是兵力与兵器、军事学术与海军学术发展史上一个重要阶段。它对火炮枪械和水雷武器的进一步发展起了推动作用。英国女护士南丁格尔(1820-1910年)在战争中赴前线护理伤员,使伤病员死亡率下降,由此让战场医疗改善,促成了南丁格尔护理制度的诞生。
"东方问题"(Eastern Question)-词的"东方"是西欧国家意义上的东方,包括近东和中东部分地区,在19世纪可以说专指当时奥斯曼帝国及其属地。东方问题"最早在维罗纳会议上开始使用,此后成为外交上一个专有名词,"被用来概括在奥斯曼帝国的衰落和它被假定即将瓦解中所造成的各种国际问题。 马克思形容东方问题是19世纪西方各国在革命和表面安定之后总会出现的"无法解决的问题"、"无尽的困难之源",并把东方问题形象归结为"对土耳其怎么办"。
一般认为东方问题的开端可以从1774年《库楚克-凯纳吉条约》开始算起,或者认为是奥斯曼帝国统治下的希腊要求独立时东方问题才演变为国际问题,东方问题的结束则为一战后协约国与土耳其1923年签订的《洛桑条约》。
整个19世纪,这个问题总像幽灵一样盘旋在欧洲,时不时就浮出水面,"再无其他问题在19世纪国际关系中占据如此长时间、无法解决"。 克里米亚战争就是19世纪中期东方问题的一个直接产物,也是东方问题的一个高潮。无论从名称还是从西方学者的描述来看,"东方问题"显然是以欧洲为中心提出和讨论,解决方案也显然是以欧洲为中心来展开的,东方问题显然是欧洲国际局势不安定的一个因素。
地处欧、亚、非三大洲文明交汇地带的奥斯曼帝国尽管在欧洲拥有大片领土,欧洲列强却从未将奥斯曼帝国看作一个欧洲国家,更不用说平等对待。马里奥特认为东方问题本质是西方与东方在宗教、文化、习俗、观念、偏见等在东南欧的冲突,不同历史阶段以不同面貌呈现于世人面前, 只是在近代的表现形式更特殊。
奥斯曼帝国崛起在14世纪的小亚细亚,是15至19世纪数百年间冲击挑战欧洲国家的伊斯兰势力,庞大的帝国在最盛时期占有中东、北非、南欧及巴尔干大部分地区。奥斯曼帝国扩张之时占有了多宗教、多民族和不同政治结构的领地,它的快速扩张同时为日后的纷争埋下了隐患,而且有些占领纯粹是军事上的占领。由于奥斯曼帝国缺乏技术、经济及法律、制度方面的同化力,并不能将如许多不同民族、信仰不同宗教的族群融合成一个政治实体,因此整个国家很大程度是碎片化的。 随着俄罗斯帝国的扩张,奥斯曼最大敌人已逐渐变为俄罗斯帝国。18世纪后期,奥斯曼帝国中央政府控制力的下降使得帝国对内已缺乏足够力量维持有效控制,对外已无力抵御法国、英国、俄罗斯、奥地利等国的威胁和挑战。帝国漫长的瓦解过程便如同扩张一样持续对欧洲各国产生重大影响。
奥斯曼帝国不仅要面对地缘上近邻俄罗斯、奥地利等国的挑战,还要应对来自距离遥远的帝国如英国、法国海上的威胁。东方问题表面上是由于俄罗斯的持续扩张和奥斯曼帝国的衰落所引起,其实质是欧洲列强对奥斯曼帝国各存觊觎之心,各国担心利益分配不平衡所引起。奥斯曼帝国毕竟不是被瓜分的波兰,领土面积更为庞大、人口更多、民族宗教成分更复杂,英、法、俄、奥等国即使对奥斯曼帝国达成瓜分协定,日后也不能保证不会因为分赃不均、内部纷争再度引起战争。
维也纳会议上各大国为防止法国重新崛起费尽心机,由俄罗斯、奥地利和普鲁士组成的神圣同盟最主要的目标便是针对法国。1815年底,英国、俄罗斯、普鲁士、奥地利还特别签订了《四国同盟条约》以防止法国再次对欧洲构成威胁。事实上欧洲协调体系是几个大国之间的游戏,只是通过大国之间的协调行动来处理国际事务,制定规则,维护均势与和平,其余国家比18世纪同样的国际协作中享有的权利更小,二等、三等国家甚至不被这个体系视为平等伙伴。 即使是欧洲协调下起作用的几个国家之间也并不平等,法国最初由于战败并不能以大国姿态同等对话,1818年亚琛会议才得以加入其它四国的行列。欧洲协调取决于少数大国的态度,而英国对这个协调体系并不那么热衷,英国希望不用过多介入欧洲事务也能维持欧洲的均势,这也是近代以来英国一贯的外交传统。
1815年维也纳会议后的欧洲局势英国希望保持欧洲均势,即使在1815年,英国也担心俄罗斯在欧洲大陆过于强大影响欧洲大陆的均势,担心神圣同盟之间相互勾结。 对19世纪的政治家而言,势力均衡意味着国家或者一些国家组织之间的力量保持平衡或者成一定比例。势力均衡通常更多是一种理念,而非一种现实。因为每个国家的相对实力都在不断变化之中,因此经常处于调整之中,英国则在调整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实际上也只有少数几个强国可以参与构建均势,而各大国也总是希望"利用均势,或建立把自己的优势强加人的均势"。 近代英国实行的是独特、有利自己利益的均势解释方法,即在欧洲大陆维持均势,防止欧陆出现一个独占的霸主,但英国却要保持海上的绝对霸主优势,绝不允许其他国家挑战自己的海上霸权。西方学者安德鲁·罗思坦形象的把19世纪英国外交基础描述为"(用帕麦斯顿1831年对威廉四世的话说)保持英国作为欧洲仲裁者的地位,而后是全世界的仲裁者,这些由英国的经济和军事实力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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