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道理来说……不管最后的案件结果被定性为他杀还是自杀,在没看过现场的情况下,与死者关系最近的人是不是应该初步定为犯罪嫌疑人呢?”

草叶挑了挑眉,作出不以为然的模样,丝毫不在意他人感受的发言似乎已然成为了他的行为准则。

“按照这条不成文的规则,岩山幸二老师……您觉得呢?为了案件调查的公正,我想您应该不会拒绝吧?”

听到此番话后,岩山幸二的脸色显然阴了一下,接着他自然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并不褶皱的着装,以掩盖自己的尴尬:“确实如此,草叶同学不愧是拥有专业知识的调控者,只是……先前三澄同学已经介绍过了吧。”

岩山顿了一下,缓慢的转头望向身边的男生。

“佐藤老师的枪杀命案是在前天,而前一段时间我请了病假并不在学校里,所以我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

“喔……不好意思我忘记了。”草叶秉持着无所谓的态度,继续作沉思状,“既然三澄学长把调查案件的权力交给我和黑泽同学,那么能给我看看您的医院检查单子吗?不是我不相信您,这是为了工作嘛。”

岩山,三澄与黑泽三人皱着眉面面相觑,不得不说草叶对于岩山的要求是完全合情合理的,但是突然由一个阴沉家伙转变为如此激进的分子,属实是有些不对劲,让人不得不怀疑是公报私仇。

“是这样的,我的医院单子目前在家中,所以暂时还给不出证据。”岩山顿了一下,“但是我有人证,三澄同学可以为我证明……”

“得了吧,岩山老师,您是一名成年人了,并且也与专门负责刑事案件的调查科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我想您应该知道为什么死者的近亲不能作为主刀法医。”

草叶轻哼一声以表不屑,继续轻描淡写的讲述着自己的见解。

“嫌疑人的不在场证明也是一样,您和三澄学长同为海洋科学专业的,谁知道你们会不会串通一气呢?您说对吧,岩山幸二先生。”

“草叶同学!你的态度是不是有点太恶劣了,并且岩山老师目前还是智弘大学的老师,就算不是一个专业的,你们也能是师生关系。”三澄训斥道。

“好好好,那我以后不这样说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需要充足的、合情合理的、足以让人信服的不在场证明,否则我仍然会将岩山先生定性为犯罪嫌疑人。”

草叶漫不经心的吹着手指,随后右手拇指与中指指腹贴紧,稍稍用力就打了个响指。

“抱歉哈,这就是我的行为做事风格,您要是不喜欢可以提出来,但!我需要您提供充足的理由,这就跟考核一样,一切以证据说话。”

“看得出来,草叶同学似乎对之前我与三澄同学的交流有些不满。”岩山停顿住,脸上浮现出笑容。

“算了吧岩山老师,您说得真是太对了,您分析的也非常到位,当然这并不是阴阳怪气,这只是我一个晚辈,一个新人,对前辈以及老师由衷敬重。”草叶语速稍稍加快,接着抬眼直射锐利的眸光,“但是,我并不希望有人恶意评价我的家庭。”

说完这句话,草叶继续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迈着自信的步伐离开了这里。

望着草叶的背影,一直没能插上话的少女黑泽稚雪面露为难的转头看向三澄等人,得到应允后这才小跑着跟上青年的步伐。

毕竟在讲述规则的时候三澄就说过了,这是一个团队协作的考核,而非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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