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说，跟诈骗差不多，不然两人的关系一公开，她的收入砍掉三分之二都是少的。
伍江对直播不发表任何意见，妮娅这样的人，如果没有自己的收入说不定真的会变成宠物，有收入，就还有恢复正常的可能。
话说回来，妮娅的观众质量还算比较高的，因为她不做情感栏目，今年天天拍工地，聚集了不少喜欢看施工的二货，对她的个人情感不会那么敏感。
走几步，让妮娅自己拍拍，伍江蹲到旁边和树说话。
……其实是和哈娜说话。
哈娜的头发在施工过程中来回搬了几次，有时候放在卡车上，有时候放在胡悦萍的车上，夏天小区的路面完成铺装开始种树铺草时，才把她转移回来。
伍江不知道未来小区里会住多少灵子能力者，就时不时过来和哈娜说说话，调整她的隐蔽策略。
哈娜这个人的意识已经与投影意识同化了，与梦魇区性质一模一样，区别只是用头发卡了BUG，可以到处移动。
非要说一些其它区别，也有，比如她不能像真的梦魇区那样改变范围内的实体规则，以及几个不太重要的小差异。
与哈娜沟通，实际是在和投影意志说话，中间也为伍江提供了一些思路。
未来，哈娜的作用是作为保安，同时隐蔽好自己，树是个很好的切入点。
经过尝试，哈娜已经把部分头发埋到树干里，维持头发续存和生长所需的物质。
保安功能方面，自己出门时，挡一挡意外伤害就行。
可能性也许低至万分之一，不过该有的安排还是得有，比如新房在面向社区的前院、庭园假山附近以及东面附属建筑边的排雨水地漏，有地下管道相连，能给哈娜用于隐蔽移动。为了避免老鼠窝阻碍临时移动，地漏有防杂物网，需要时不时清理一下。
伍江最早对哈娜是没有多少信任的，所以刚到家时甚至没过夜就把她转移到山上了。
不过这么长时间过去，也能确认哈娜对于击杀实体生命完全没需求。
梦魇区对人的致命性，就来自于投影对精神体的需求，其目的不一定是壮大自身，也可能像“鬼地”那样单纯当作工具用。
哈娜的投影处于很特别的状态，她只关心头发能不能保存，最多再关心下发质问题。所以只要其存在状态不发生改变，安全是有保证的。
虽然不是绝对安全，不过问题不大，弄个专门对付头发的护身法器就能彻底规避剩下的那点风险。
总之新居作为固定的家，它就一定要提供比房车更优秀的安全环境，不然和租房又有什么区别，这个年代，钢筋混凝土完全称不上坚固。
新居装修进入尾声的时候，东区的第二家学校终于确认，望仙书院的灵子学院。
曾经伍江租重卡房车旅游路过鸢尾时打过电话，望仙书院有个不知道是哪根葱的教授，想拿温盈的畸变跟他做什么交换，被他一把挂断了。
说起温盈，她现在还在学校里，从校工转成辅导员了，专门做些学生和老师间杂七杂八的事。多半卡了学术水平，不然她基本畸变的水平，当个融灵班基础课讲师没什么瓶颈，不过再怎么说生活也是稳定下来了。
她还是念着当初那点事，每年开学时都会送点果篮、腊肉什么的，去年伍江没在时汪灵也收到了，双方都没有进一步的互动。
望仙书院是个非常老的学校，本校在鸳尾那样的地方根本拿不到地用来建设需要大量地皮的灵子学院，这一次不知道给他们走了什么关系塞到风临来开新校区。
反正伍江只是挂在二科大修真学院，方便参与修真理论综合工程，对门到底是谁，和他关系也不大。
只是从时代发展的角度看，如果未来能找到消灭一切类型梦魇区的方法，灵子学院扎堆的地方应该算是安全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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