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寅笙还是第一次见爸爸那么动怒,她很好奇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指了一下窗外对江队长说:“警察叔叔,我爸妈好像来了,我能不能出去啊?”

江队长也十分头疼啊,本来好好的工作却被后面来的几个人给扰乱了,奈何他们有局长做靠山也不好说什么,现在又多了这一茬,好好的警局都变成居委会了。不过抱怨归抱怨,江队长还是放开了姚寅笙,两个人一起来到门外。

走廊上可以说很是热闹了,陈佰刚和局长极力安抚情绪激动的夫妇俩,但是姚授明并不买账,他从包里拿出了一块菱形的木牌,直接怼到陈佰刚的脸上,“你看好了,这是你们调查组总局发的牌子,你不是挺牛的吗?我现在就给你们调查组总局的局长打个电话,告诉他以后调查组的账他自己向上打报告另找他人帮你们查吧,我们姚家不伺候你们了!”

那块木牌在陈佰刚面前一扫而过,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在调查组可以说是圣物一般的物件。那是只有六大元老才有的令牌,当年熬过了混乱年代之后调查组重启,但是六大元老们离世的离世,隐退的隐退,调查组念在前辈们年轻时对调查组无私的奉献,打造了六块令牌并表示只要调查组存在一天,所有调查组人员见到令牌就如同见了前辈,不得胡来。

陈佰刚其实在听到姚寅笙的名字时就已经察觉这是调查组老前辈姚老的后人,但是他想着山高皇帝远,自己带着先斩后奏先拿到哀魂鞭再向调查组汇报,顶多就是挨上一顿不痛不痒的批评。可是没想到啊,这孩子的父亲居然把令牌拿了出来。

陈佰刚的计划被打乱了,他不得不收起自己的小心思,笑着解释道:“哎哟误会误会呀,这位姚老哥你可别激动,我可是听我们齐局长说过的,说您查账的时候仔细认真,一丝不苟,就跟姚老一样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多亏了您我们调查组这些年才避免了一些人才和资金上的损失,您可别因为这个尥蹶子啊。那个......令嫒没有受委屈的,我我我......我现在就让人把令嫒放出来。”

姚授明没有收起令牌,只是盯着陈佰刚让他赶紧行动。令牌的威力陈佰刚是知道的,但是他身后的几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不知道,胡承亮看到姚授明趾高气昂的样子很气愤,他一下子就拦住了陈佰刚,“陈叔,他是谁啊?拿个破牌子耀武扬威什么?”

洛雨薇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双峰上,“就是啊陈叔,我们何必要怕他?而且我们又没有做错什么,我们只是拿回本应该属于调查组,本应该为国家效力的东西,这有错吗?”

姚授明看着陈佰刚身后的三个人问道:“这几个人是谁?”

陈佰刚笑眯眯地解释道:“这三个是我的组员,调查组现在实行小组制度,每次任务都会派出一个小组,一方面是为了培养新人,另一方面也是希望组员之间能够团结。”

姚授明冷哼了一声,“我不管你们现在实行什么工作制度,但是我看得出来调查组现在的德育教育做得很差劲,连令牌这种东西都没介绍。还有,什么时候元老们的东西属于调查组了?这话连齐千松那家伙都不敢说,你们在那里积极个什么劲?”

花喆文仗着有陈佰刚撑腰,双手叉着腰说道:“这东西能够帮到调查组,帮到调查组就是帮到国家,我看您也是一名公职人员,难道没有听说过舍小家为大家这句话吗?我们又不是坏人,我们是代表国家的人,你们一群普通人拿着只会让它埋没,只有交给我们才会让它发挥自己的价值,为国家安康贡献一份力量。”

姚寅笙倚在门口听完之后鼓起了掌,“好一个舍小家为大家啊,说得我已经热血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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