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为什么不能出去找克拉苏大哥还有普布利乌斯去玩啊?”只听,一句稚嫩的声音在这处装饰华丽,鲜花盛开的大花园里响起。只见一个身着整洁麻布衣短衫的小孩皱着眉头,一副心思沉重的样子,正无聊地蹲在花园里的水池前用手胡乱地划着水玩。而花园里除了几个奴隶在一旁随时伺候外,没有其他人。
听到小孩的问话,一个年轻的女奴隶上前一步靠近水池,面露难色地向他轻声解释道:“法乌斯特小主人,这是苏拉大人要求的,我们可不敢违背苏拉大人的话。”
“那为什么前几天可以,今天就不行了呢?艾瑞娜你说给我听听!”不服气的法乌斯特皱着眉头,嗖的一声站了起来,仰起头来看着身后这名叫做艾瑞娜的女奴隶大声问道。
法乌斯特十分生气,原本他都计划好的今天再去找小克拉苏,打算说点好话,看能不能再带自己去罗马城里的角斗场里看场比赛。甚至他打算把自己珍藏的木头玩具带过去送给小克拉苏,看能不能贿赂讨好下他,没想到自己刚出房间,就被人告诉今天不能出去玩。沮丧的法乌斯特只能无聊地蹲在水池边,不停的发出自己的疑问。
“这我也不知道啊!我一个奴隶怎么敢去打探背后的原因呢!我只会按照主人的吩咐去做事。小主人,你就乖乖的听苏拉大人的话,这几天安静地在家里待几天吧!之后会有机会再出去找克拉苏大人还有普布利乌斯玩的!”艾瑞娜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的神色,但很快掩盖下去,没有被还在生闷气,低头用脚踢着石子的法乌斯特察觉到。
其实,昨晚苏拉遇刺受伤的消息根本瞒不住这些高门大院里的奴隶护卫们。即便苏拉回到别墅时表现的十分镇定,但没有止血的他身后还在不停地滴着血,很快就在洁白的地面上就留下点点红色印记。尤其是当他那个有个大祭司父亲的第四任妻子梅特拉,在看到血流不止的苏拉的时候,一直养尊处优的她很快就被吓得尖叫起来。来不及制止妻子的苏拉只能看着尖叫声将一群奴隶和护卫吸引了过来。
这让原本不想惊动家里护卫和奴隶的苏拉感到十分不满,但又无可奈何。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苏拉只得给别墅里的护卫和奴隶下了不要在家里再讨论这件事的死命令,尤其是不能告诉自己的儿子法乌斯特。结果就是现在苏拉别墅里百十人里,就法乌斯特还被蒙在鼓里。
见艾瑞娜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原因,还拿父亲苏拉来压他,性格有些懦弱的法乌斯特不由得叹了口气,转身继续蹲下去玩水了。而艾瑞娜见小主人法乌斯特没有再追问,心里也舒了口气,不用再绞尽脑汁去编个理由继续欺骗下去了!
法乌斯特是苏拉的唯一一个儿子,但却不是现在这个身份显贵的大祭司女儿梅特拉的儿子,而是苏拉已逝的第三任妻子的儿子。虽然法乌斯特出身高贵,但他的童年生活并不美好。
首先,他的亲生母亲在他出生没多久就早早去世了,可以说法乌斯特没有享受到一天的母爱。那个时候苏拉忙于处理共和国的大事,尤其是之后同盟者战争爆发后,苏拉更是罗马共和国这一方举足轻重的领兵统帅,更是有两年时间都不在家,都在外地率领罗马军团与那些意大利部族军拼死作战。
好不容易战事结束,苏拉得胜马不停蹄地返回罗马城,想见见好久不见的儿子法乌斯特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当时年纪还很小,记忆力发育不全的法乌斯特在花园里正愉快地玩耍,然后就被苏拉兴冲冲闯进来的这个陌生人,给当场吓哭了,这让苏拉在一众心腹面前好不尴尬。而这件事距离现在也不过过了半年罢了,七岁的法乌斯特既想不起已故母亲的容貌,也没有从苏拉这个父亲这里得到什么关爱。
即便苏拉后来为了巩固自己在贵族派的地位,新娶大祭司的女儿为第四任妻子,但本就是遗孀的梅特拉年纪也不小了,对这个只有七岁的法乌斯特也没有多少感情,更别提这本就是场政治联姻。再加上苏拉家所处的地方周围本就没几个人家,这样一来法乌斯特就更没有同龄的小伙伴一起玩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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