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赊账吗？”洪尘认真地问。
马库斯一愣，旋即笑道：“要是别人肯定不行，但如果是你，我可以接受。”
“谢了。”
“不客气，我最近会一直在纽约，你什么需要教学，可以随时联系我，我有地方。”
“好。”
“你什么时候去大陆酒店？”
“不急，等我学得差不多了再说，到时候先登记，然后直接开始工作。”
“也好，省得多跑一趟。”
谈话间，安娜从商场里出来了。
她两只手上各提着满满的购物袋，洪尘立刻灭掉烟头上前帮忙。
“怎么买了这么多？”
“我的，还有你的。你的住处不方便随意对外透露，所以我没有让商场帮忙送货。”
“我也有？”
安娜：“你也需要化妆品和女装。”
洪尘：“……”
提着东西，洪尘走向马库斯，道：“你等莪几天，我们电话联络。”
马库斯点头，看了看安娜，笑着说：“腰酸腿软可不利于学习，你得用最好的状态才能学到更多的东西。”
洪尘白了他一眼，带着安娜扭头便走。
回到家。
两人在客厅里把购物袋中的东西全部拿了出来，盘坐在地上分东西。
除了化妆品和女装，安娜还给他买了不少款式的男装，至于她自己，则只有三套衣服而已。
“太少了，明天你再去一趟，只买你自己的。”
安娜摇头：“够了。”
洪尘看着自己面前大堆东西：“你说我要有不同的衣服来应对不同的场合，你也一样。”
安娜抬头：“我不想花太多你的钱。”
洪尘愣了愣。
“就当是提前给你发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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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洪尘先陪安娜去了一趟商场，给她挑选了各种风格的衣服，每次换装之后，洪尘都会由心地竖起大拇指。
而当某些衣物譬如短裙黑丝、JK之类的出现时，洪尘总要冷静地深呼吸，压一压枪。
午饭过后，两人坐在客厅一角面向窗外的白色沙发上，趁着明亮的光线，面对巨大的镜子，开始化妆教学。
三天，洪尘掌握了诸多妆容风格的实操技巧。
随后他联系了马库斯，带着安娜一起上门学习。
马库斯很大方地没有要求安娜交学费，他带着两人在郊区一块地形复杂多样的靶场里展开教学。
洪尘学的极快，安娜也丝毫不慢。
马库斯真正感受到了作为教师的快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
时间推移，除狙击以外，他还传授了许多其他类型枪械的知识和使用经验，以及诸多杀手实战技巧。
洪尘在某次酒局之后，想要正式称呼他为师父。
马库斯并未答应，他说这是洪尘想要赖账的诡计。
半年后。
三人一起进入纽约大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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