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登时看陆杳的眼神就变了,好像要么把她生吞了,要么把她撕碎了。

苏槐低声道:“你待如何?”

陆杳拿捏住他,心里突然就有点爽,道:“你再敢乱来,信不信我让你变太监!”

“变太监?”苏槐回味着她的话,倏而笑了一下。

那笑端的是又邪又妖,又狂又浪。

还勾人得很。

陆杳心想,都被她抓住了他还敢这么横,还是给他废了吧。

想什么就干什么,于是乎陆杳手里使劲掐他,恨不得像掐菜尖儿似的给他掐断了。

她倒要看看这畜生没了命根子还怎么在她身上撒野!

只是还没待她卯足劲动手呢,只听撕拉一声,她的裙子先给他撕了去。

陆杳惊了惊,连忙手脚并用地阻止。

房里一时间都是两人纠缠的呼吸声。

他眼角隐隐有些发红,那张脸含着别样的意味,妖美得便是世间最好的妙笔丹青也难以描出他万分之一的神韵。

压根没等陆杳反应,他俯身便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陆杳蹙眉“嘶”了一声,被狗咬得好疼。

她也使劲咬他,又抓又挠,在他怀里嗓音的调子都变了,骂道:“苏槐,你忘了你碰了我会死……”

苏槐道:“我倒想看看我会怎么死。”

他自和她纠缠多次以来,总共吐血也就那么一次。

而那一次唯一与后来不同的是,他听过她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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