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左腊梅前辈的良苦用心,他也不能不理。

若是真就这样简单地救了人,丁双河恐怕没几日又会旧态复萌,再次成为剥削全城百姓的丁扒皮,那左前辈的“教训”便毫无意义。一碗面吃完,傅青舟心中也有了答案。

他放下几枚铜钱,慢慢往快剑门走去。

与之前相比,院子里此时安静了许多。

那些受伤的弟子们大多都已然完成了包扎、各自休憩去了,只剩下几名弟子愁眉苦脸地守在院门前。

见到傅青舟归来,丁双河大喜过望,热情地将他请回那茶室中泡起了茶,笑容中自也带着些忐忑:“少侠,不知您的前辈……”

傅青舟摇了摇头。

丁双河笑容一僵。

“是这样。”

傅青舟叹道:“我将情况告知了那位前辈,他明确告诉我,令郎这种情况或许能治,但风险极大,他没有半点把握,若要救治,最大的希望便是左腊梅前辈。”

丁双河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嘴唇颤抖起来:“那、那就还是要五十万两黄金……”

“贵宗还有一个大院、还有无数产业,为何不变卖了?”

傅青舟轻声问道:“就算换不来五十万两黄金,但多少也能解眼下燃眉之急吧?”

丁双河抿了抿嘴,脸色变来变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傅青舟冷眼看着他,心中也在计较。

此人最终的态度,会决定他如何来办这件事。

犹豫许久后,丁双河终于开了口。

“变卖产业并非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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