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蜃面(绝品法器):蜃幻术施展成功!】

【蜃魇珠(低阶灵宝):已将术法转为幻境,且加强了幻境效果!】

【所有人对你印象为:筑基一阶的邪修,未造成严重冲突之前,不会有人怀疑此认知。】

陆宇暗自点头,如此便大大降低了他身份暴露的风险。

突然,帐篷内修真传讯而来,说是有事相询。

陆宇神识一直注意着对方,靠近过去途中,仍能探查到自方才清醒,这和尚就在里边念叨:

“……肉身已无大碍,神魂也渐稳固……此番果是祸福相依,侥幸炼就金丹,还得了个涅槃神通……然我之金丹崩灭如厮,却该如何修复,这神通怎的又不灵了?”

陆宇踱步而行,听得有些头疼。

能修复才怪,他可没有那么好心真帮对方恢复满血,控制恶之花吊住其性命,灵田只需能蕴养灵植足矣。

只是“超负荷”使用过多,产生的副作用越发突出,对方显然已经魔怔了,希望别再发疯到处乱跑才是。

念转间几个回合,陆宇回到帐篷前,拉开金缕布帘,迎着一股檀香走了进去。

【灵田:修真(恶)】

【灵植:恶之花(结果期)】

【病害:走火入魔(遏制)】

【品质:金丹一阶(崩灭)】

【耕法:修假成真法(金丹上品)】

【耕具:金刚镯(极品法器),玉面佛珠(绝品法器)】。

看去一眼定住心神,陆宇保持着些微关切神情,上前两步正要随口客套两句。

帐篷中央,颇为奢华的床榻上,一俊俏和尚端坐在香炉前。

头皮铮亮,袈裟崭新,表面白里透红,通体洁净非常——却是早早换了层新皮。

修真手抚炉沿,和尚眼都未抬,开门见山便是质问:

“赵施主,听闻血刀门仅一位筑基邪修,你可是旁人化名而来,或本身就乃那司空门主?”

“小和尚当真好大忘性,怎的带你逃遁之时,不讲这般冷言冷语?”

见对方如此无礼,陆宇索性沉着脸色,踩着羊绒地毯,一步一道黑泥印,去到不远桌边一屁股坐下。

低矮床榻间,和尚看着满地脚印,皱了皱眉,终于抬眼看来:

“赵施主莫急,贫僧并无他意,只是我与你血刀门交情平平,何以涉险搭救于我?”

修真和尚三分温良,七分不悦,十成十的不阴不阳。

陆宇拂着衣袖,语气更显冷淡:

“先前一口一个赵老弟,现在就成了赵施主?”

看“赵无极”枕臂侧躺在软椅上,大半个后脑勺对着自己,修真和尚连连叹息:

“赵老弟误会,那司空——”

“免了,咱们交浅莫言深,在下仅是门内小卒,刚突破没多久,至于门主,”

挪挪腰,陆宇调整好了舒适姿势,才不紧不慢回道,“他老人家另有要事,无可奉告。”

修真和尚起身下榻,脚踏虚空几步靠近:

“唉,是贫僧之过,仔细想想,你那位靠山若在此间,以他之心狠手辣,贫僧便是大荒皇室中人,救我与否都是未知数,加上我等各为其主,也免不得被其一掌拍死……”

“多谢赵兄,搭救贫僧小命。”

说着,其离地半尺,立在“赵兄”面前弯腰一礼。

“大荒皇室!修真老哥竟是东皇血脉?”

眼睛显露讶然之色,陆宇心中却是另有计较,这和尚在山上一番策论,对于同为南域的玄剑派都不曾关注,金丹只用“区区”形容。

此人来头不小,口气更大得离谱,血刀门连个台面上金丹都无,怎么又反倒这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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