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要想说服现在的邓布利多好像也不算困难。

“当负极不能维持平衡,那在正极也就会显得荡然无存,这就好比存在于世间的因果交互那样。”

要是过于包庇已经造就的果,那在对于被对方酿成的因又是何等的不公,“不过,要是这位先生执意要这样做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就是了。”

艾尔修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的无法,不用多加太多的修饰,也或者是类似演技的辞藻,皆因真诚就是最大的杀手锏。

“……”邓布利多沉默不语,表现一脸头疼的模样,怕是自出来这么多年了都没有见过像他一样的小孩。

‘哇哇哇哇,老,嗝,老师,救救我!!’

凯恩眼睛亮起了希望,像是已经理清了在这里究竟是谁能够帮到他了,悬浮在半空的身姿,当场手舞足蹈,表示起求助来了。

艾尔修却是没有半点给他留面子的打算。

“真丢脸,平时看你占到便宜的时候不见你哭,一旦吃亏了却跳的比热锅里的蚂蚁还要暴躁,却不知道,这只是好朋友的打闹而已。”

用的也正是凯恩的说法,并没有凭空捏造话语,只是作为合格搬运工的描述,看着凯恩“噶”的一下,当场卡住的脸上。

因为两人比较靠近的缘故,以至于不费多少力气就能够看到对方,包括凯恩脸上再次浮现的惊惧,带着小小摇头的意思,艾尔修感慨的道了一声。

“所谓人类,可是连自己说出的话语都无法坚守的啊。”

“呵,咳咳!”

当场就忍不住了,邓布利多当即笑出,却在眨眼又想到,自己一个老师兼副校长,在两个孩子面前,表示这样随心所欲像是不太好。

连忙撤回的笑容,变作连续两下的轻咳唤出,略微扶了扶下巴,像是本来浮现在清秀脸上的忧郁也都淡去了几分。

像是被他那摇头晃脑,兼之相当能说的模样给逗乐了,看向的目光,好像也都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

“你不喜欢他(凯恩)?”

又是问了一句,伴随幽深的眸光落下,锐气的脸上展现出的探究,放到根本上,却是压根就不需要避讳的事情。

“对比,要是不喜欢,我会选择尽量的少接触,却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去陪他浪费时间。”

“但在厌恶的程度上,本身就存在着因缘。”

略微斜过的眸光,艾尔修脸上坦然,从说出的话语表示,并不存在隐瞒。

“这是必须,和喜欢与不喜欢没有关系,而是天理,必须要归还回来的因果。”这同样是等价交换。

“如果在肯定了名为喜欢的包容,那又为什么不能同时肯定,厌恶的填补呢,既然是由己造成了怨的空洞,同样由己来填补,让这样的现实回归零点,不也是理所当然的吗?”

艾尔修反问道,展现澄澈的眸光,没有太多的掩饰,也不存在所谓的修饰,只是很自然的存在于心里的有感而发。

真诚,要说是把自己尚处年少的身份给忘记了,也算是合理。

终归他可是佐尔夫·J·金布利认可的教子,也是最忠实的伙伴,要说太过正常倒才是真的不正常。

只是同样,他也和金布利一样,对于自身特异的性子存有了解,自然会产生有在相应程度的伪装才是正常。

可是在同样伪装成正常的情况下,还要摆出犹若孩童般的行事,过于麻烦,暴露的可能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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