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你妹啊!
钟珏怒火中烧,转入伙房拿了一把柴刀,然后一脚踹开了房门。
里面的景象让人错愕,原本应该凶狠的两个二溜子此时真瘫坐在地上,左边那人的胯下竟然还有一滩水渍!
这是被老子制冰的场面吓尿了?
没用的土包子,钟珏觉得恶心。
“妖......哦,不,法师!”
两个二溜子看见门口的钟珏,慌忙往后爬了两步,其中一人一脸告饶道:“法师饶命,我们就是想看看您是怎么做冰饮的,真的没有什么坏心思啊!饶命!饶命!”
觊觎老子的专利,这还叫没坏心思?
只是,法制社会长大的钟珏,哪里挥得下手里本就是拿来自卫的柴刀?
他退出那道房门,冷冷道:“滚!”
两个二溜子如蒙大赦,飞快地跑出了院子。
“呸!活该!”
一手牵着茵茵的刘叔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身影,忍不住啐了一口!
老夫前两天看着二郎制冰的时候,都差点吓傻了,何况两个没文化的二溜子?
没了人的打扰,钟珏做事儿似乎更加轻快了些,也不知此间有多少心里作用。
时间也开始缓缓前行。
......
宫墙之内,睡完回笼觉的赵祯终于起了床,时间也差不多来到了未时!
若是对照二十四小时制,大宋的未时应该是13点-15点。这个时间,可不是给赵祯玩的,他得去上课,给他讲课的自然是那些有真才实学的人。讲课之人也分几等,有侍读学士、翰林侍讲和翰林学士,主要负责讲解经史!
“官家,今日由臣讲孝经!”
说话的是右谏议大夫兼侍读学士晏殊,三十二岁的他面带意气风发的微笑,道:“子曰:"昔者明王之以孝治天下也,不敢遗小国之臣,而况于公、侯、伯、子、男乎?故得万国之欢心,以事其先王......”
“晏卿,先等等!”
哪知还没开讲,赵祯便出言打断,“吾今日有一疑惑,若是不解开,只怕实在无心听课。”
十多岁的少年,心中藏不了事儿,遇到事情大多喜欢先搞清楚究竟,皇帝也不例外。
晏殊自己也年轻过,自然晓得这个情况,他立马道:“官家既然有疑,臣自当竭能解惑。”
赵祯自然不客气,点点头道:“今日.......”
三言两语,就将上午竟然将刘太后逗笑的事儿给讲了清楚。
“平日里,若是遇到今日这等情况,大娘娘定然是要呵斥朕的!”
赵祯挠了挠头,一脸疑惑,“可是今日大娘娘不仅饶了朕,竟然还笑了。朕着实有些想不通。”
听政打瞌睡,没被骂还笑了?
是那老妖婆看见你无心政务,想到不会夺权,一时高兴没忍住?
这个念头刚刚产生,就被晏殊给否了!
虽说太后比较独断专行,可迟早是要还政给皇帝的,不可能放任接班人躺平。
于是思来想去,晏殊发现自己也想不出原因来,他摇了摇头:“官家为难臣了,天家家事,哪里容得外臣置喙?”
得,赵祯隐晦地翻了一个白眼,读书人啊,总能找到好听的借口掩饰自己无能为力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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