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去而复返的刘从德主仆,刘叔简短懵逼之后慌忙前去迎接:“刘使君,这是还有指教?何苦您亲自跑一趟,遣个仆人来说一句就行了。”

遣个仆人?

刘从德心里冷笑,遣个仆人来怕是你家主人不答应呢!再说了,本就是来夺人产业的,好歹摆出一幅礼贤下士的脸嘴来才合适不是?直接了当,那岂不是自污了忠义无双刘郎君的风评!

“钟二郎呢!”

刘从德摆了摆手,不想眼前的老叟多说。

“回使君!”

刘叔再度拱手,告罪到:“不巧,您刚走,二郎就出门去了!”

“去哪儿,作甚去了?”

“这......”

刘叔有些为难道:“老朽就是个仆从,哪里敢问主家的事情?”

有几分道理,刘从德眼珠子一转道:“那他可曾说几时回来?”

刘叔依旧摇头:“未曾!不如,使君先回去,等二郎回来,前来拜谒?”

这只怕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刘从德无才无德,却不傻,他基本上已经从钟珏之前的态度可以看出,此人对自己并不感冒,至少没有别人那等献媚。

这样的人,仅凭一面之缘,就来拜谒自己?

“本官就在此等他!”

刘从德摇了摇头,大马金刀的坐在了钟珏的房间,刘叔只能硬着头皮去泡了一杯茶。

他可比谁都清楚,汴梁城里,最难相与的不是当官的,而是这些年岁不大的衙内。

“希望二郎晚点回来吧!”

刘叔在心里祈祷着,“等不及就走了嘛!”

等待是很考验耐性的,很显然刘从德不是太有耐性的人,不一会儿他便觉着左右不是滋味。要不是觊觎着赚钱的好门路,刘大副使只怕要把小院给掀了。

刘叔将茵茵带到了一边,边看着刘从德的脸色,边轻声对茵茵道:“小娘子可别乱跑,那人不太像好人。”

“是坏人吗?”

茵茵怯生生的问着刘叔,大气都不敢出。

这让刘叔只觉得胸口闷得发慌。

“钟珏可在?”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僧人竟然出现在了门口,“贫僧大相国寺慧能,敢问钟珏钟施主可在?”

大相国寺的和尚?

刘叔再次懵逼,这人来找二郎作甚?

可懵逼之后,他也只能笑脸相迎。大宋自先帝开始,崇尚佛教,如今的钟家的确连和尚都得罪不起呢。

“这位大师,某家二郎没在。”

刘叔连忙迎接,有些卑微地问道:“不知大师找某家二郎何事?”

“你是他的长辈?”

“不,二郎是某主家!”

“那你还问个甚,莫非你能做你主家的主?”

“......!”

看这情形,多半是个不速之客啊!

刘叔心中的担忧更甚。

“既然没在,贫僧就在此等他了!”

慧能和尚和刘从德选了同一个做法,寻了个地方便等了起来。

“大和尚也是坏人吗?”

茵茵躲在刘叔怀里低声问着,刘叔摇了摇头,这真说不定啊!

时间总是偷偷流逝,一官一僧脸上的不耐烦渐变浓厚。

刘叔也悄然的从院子中间溜到了院门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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