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是我该死,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我被你下去之前你怎么不说放过我?要不是被救了,我脑袋都得摔瓢了!’’
白黎一脸恶狠狠的样子,手时不时的松一松,吓的首席以为自己要被丢下去了,吱哇乱叫。
一头被发胶整理的蚊子停上面都站不住脚的头发,此时乱七八糟,见自己求饶也没用,首席转换目标,‘‘沈年!沈年救我!我可是你的父亲啊,是我从小捡到的你,辛苦养大的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嘛!你要看着这个疯女人当着你的面亲手杀了你的父亲嘛!’’
厄西斯单膝跪地,手捂着脑袋,用力甩了甩,白黎见状一把就把人甩在了地上,‘‘你怎么了?’’
厄西斯抬起头望着附身担忧的看着他的白黎,微微叹息,‘‘我要走了,再呆下去就要惊动那条鱼了。’’
厄西斯长臂一伸,把白黎拦进怀里,声音缱绻,‘‘阿黎,再见。’’
话落,整个人就软了下去,沈年的衣服重新变回他那白色的衬衣。
白黎内心有一些不舍,但也仅仅只有一点点,毕竟她从小到大的座右铭可是钱和自由两不辜负,怎么可能就为区区男人的离开伤怀了。
沈年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头的茫然,他明明记得他好像看见白黎被他那所谓的父亲给推下楼了,可,可接下来是什么,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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