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橘子,悠斗质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既然是合作者,你自己单独行动这可不太好吧?”
“哟,弟弟这是怪我?没办法姐姐在吉织直也那老混蛋那边也很难做啊,他催得紧,我若是不作出点样子给他看看岂不是会失了他的信任,还怎么做暗子。
不过弟弟说的也有道理,到底是我欠考虑,你要怎么惩罚我?姐姐认罚。”
仲野妙子捂住饱满的心口,满脸娇弱,眉眼间委屈十足,柔软的身子做到悠斗身旁,伸出莲藕似的玉臂拉着悠斗的手不断摇晃,摆出一副任君施为的样子。
这精致的茶艺。
本就是一副成熟狐媚相貌,身段妖娆,削肩膀不失圆润,腰肢如杨柳般纤细,往下是极为宽拓的臀,每一寸软柔的身段都散发着媚香,做出这般小女生的恳求状,真叫人心旌动摇。
若是旁人或许就心软饶过了她,但是悠斗已经尝过了肉味哪里是这点清汤寡水能够满足的。
他神色冷漠,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动好似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凝视着仲野妙子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弟弟,若是不动手,那姐姐就自己惩罚自己了。”
撩开真丝裙摆,丰腴圆润的大腿横呈在沙发上,白腻的肌肤晶莹剔透好似一块羊脂白玉,玉足上精巧的脚趾蜷缩着像是含苞欲放的莲花。
这是做什么?她还真要惩罚自己不成?有什么意义呢?
悠斗心头微动,有些闹不明白仲野妙子的路数。
仲野妙子丰润的俏脸上笑意盈盈,她伸手在大腿上用力一拧。
洁白无瑕的肌肤瞬间绽放出一朵殷红的血色玫瑰。
怎么有一种容嬷嬷的既视感,不过容嬷嬷是扎别人,她怎么玩自残呢,这家伙是有什么大病。
悠斗吃惊地望着仲野妙子,她并没有痛苦的哀嚎,脸上反而涌现出病态的快意,雪白的天鹅颈高高扬起,像是饮下了香醇的美酒,沉醉其中。
刹那间,一股热流直冲天灵盖,悠斗全身毛孔舒张,精神上得到了另类的满足。
别说,仲野妙子这样子还真让他觉得有些刺激。
不过为了表现的像是个正常人类,悠斗打断道:“行了,别来这套,我只想说以后有事务必和我多商量。”
细长的圆月弯眉轻抬,明亮的杏眼闪过一丝诧异。
这小子难不成当真是个洁身自好的正人君子,她都这样了,悠斗的眼中居然始终清明。
仲野妙子不信邪,如果悠斗当真是正人君子,他又怎会榜上吉织惠理那个富婆。
对自己的身段,仲野妙子素来是自信的,但凡是个男人见到了都会眼热,哪怕是古寺诵经数十年的禅师,遇见她也会脱下僧袍投身滚滚红尘,悠斗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又能够坚持到几时。
吉织惠理与吉织直也两大巨头博弈,她在中间火中取粟,犹如行走与钢丝之上,稍有不慎便会葬身于万丈深渊。
为了摄取更多的利益,她必须掌握更多的手牌,她一定要将悠斗拉下水掌控在自己手中,无论是威逼也好利诱也罢,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仲野妙子嗔怪道:“看来弟弟你还真是在意吉织惠理女士呢,为了她连个笑脸都不给我。”
悠斗淡淡地说道:“那是自然,吉织阿姨对我照顾颇多。”
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仲野妙子身子前倾,光洁圆润的下巴垫着悠斗的肩膀,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脸上。
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她忽然说道:“你说要是我立刻把栗谷川豪干的那些烂事现在爆出来,会不会让吉织惠理措手不及,要是再把污水稍稍往吉织惠理身上引一点,暗指她和栗谷川豪有着不可言说的关系那会怎么样?”
悠斗的脸阴沉的几乎要滴下水来,眸光阴冷犹如山林间的饿狼,随时可能择人而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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