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牛友铁再次从他丈母姨口中确认了林若兰的一些基本信息,他达在生产队干了一辈子赤脚医生,能治疗各种疑难杂症,尤其是精于给人捏骨。
林若兰年芳二九,自小跟他达学医,如今基本上已得到了她父亲的真传。
至于人长得乖这点,就连他丈母姨都双手赞同。
从王玉萍口中,牛友铁又得知了林若兰的一些爱好,比如喜欢唱歌,打扑克牌,看书、看电影,还喜欢诗歌等等。
三人说说笑笑,走了不到三四里路,很快就来到了袁庄村五队。
迎面则是一座又一座巨大的麦秸摞,大辘轴,打麦场大又平,还有一股一股象征了红火日子的牛屎味。
牛友铁忍不住感慨:“果然是个财东大队。”
牛友铁再仔细一看,有好一部分家庭都或多或少都盖了土房子,要知道,这年代能盖的起这种土房子的人家,可都算得上有钱人了。
范改花说:“你说得对,在我们整个袁庄村,只有五队人日子过活的好。”
“这还用说,你一时子,从巷头转到巷尾,你看看你能撞到一户穷人家不?”王玉萍快言快语地插嘴道。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像极了前世的王玉兰。
看的牛友铁恍惚间都以为王玉兰又活过来了,一股一股的热泪忍不住就要喷涌而出。
眼下无论她怎么怼他,他都早已不在乎。
只想能多看她一眼,如果能被他丈母姨允许的话。
可是范改花不止一次弯着眉骨瞪她。
“哎哎,姐夫,到了到了!”王玉萍冲牛友铁激动地叫了一声。
范改花立刻做出了回应,道:“知道知道,看把你急的......没碗端了?”
来到了林若兰家门前。
没人主动走上前去推门进去,都远远的,与稍门保持距离,这年头,穷汉人都很自觉,就像一个身上衣服很脏的人坐车,知道自己不配干净的座椅,自觉地坐在地上一样。
这种习惯已经刻在了人的骨子里。
就连王玉萍也不例外。
她家算得上富农,但绝对算不上富裕,只能说是种的粮食够吃喝。
看着了财东人家的东西,她就眼热的不得了,牛友铁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她竟有种莫名的自豪感。
窑子里此时叽叽喳喳,似有一群人在开会,好不热闹。
稍门虚掩,远远的,牛友铁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中草药味。
从门缝望去,只见院内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各种农具、柴草堆放的整整齐齐,院子中间的核桃树上挂满了金灿灿的玉米棒子,窑脸两旁挂着一串串干辣椒,以及一排排中草药。
总之给人不一样的感觉,那就是整洁舒适,就连院子里清理的积雪都堆得整整齐齐,让人看了赏心悦目。
正这时,一个扎着两条大麻花辫的女子,掀开碎花布拼接的门帘走了出来,俩手上端着一个木制红油漆盘子。
女子大约1米7,走起路来脚步轻盈,目光灼灼,非常的丰满健康。
只一刹那,看的牛友铁目光都收不回来。
王玉萍故意挑逗似的叫道:“看啥看,没见过长得好看的?”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