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商的府邸前,陈友谅带着一千多全副武装的步卒,将每个出口都围了起来,并封锁住了沔城的城门,防止有走狗向外界通风报信儿。
城内,看着士兵们一副严肃的模样,并朝着某个方位快速行进。百姓们秉承着观望的态度,跟在士兵后面随时准备吃瓜。
此刻,天色已晚,士兵们举着火把在外严阵以待。
刀剑碰撞‘叮当’声,还有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很快就吸引到了附近群众的注意。
现在距离宵禁还有一会儿,众人索性待在原地望风,打发时间。
而外界熙熙攘攘的嘈杂声,也引来了粮商府邸内的府丁。
不消一会儿,众人便听到了府邸内传来了咒骂声。
紧接着,府丁们推开大门,手里拿着带刺儿的棍子,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一个个摆出了一副看似‘凶神恶煞’,实则‘滑稽如犬’的模样!
隔着十步远,就能感受到他们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痞气、和家畜的味道。
尤其是那扑面而来的古惑仔味儿,实在是令人作呕。
其中,一个长着刀疤脸,满脸横肉,浑身黑毛且一身骚臭味的男人,提起棒子指向陈友谅,也不管来的是谁,直接开口讥讽道:“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畜牲!带着这么多人来,虚张声势有何用?你敢动我一根汗毛吗?动我一下试试!”
话音未落,便听到那令人胆寒的刀剑出鞘声,接着便是一道寒光闪过!
墙面上立刻多了一串血渍。
看到陈大帅使来的眼色,二愣子提着刀指向周围的喽啰,怒斥道:“狗贼,把你家管事儿的叫出来!”
然而,这帮人好像魔怔了那般,嫌自己命太长。
他们满脸难以置信,甚至还用看着死人的那种眼神盯着陈友谅,不惜用自己的命来赌你不敢杀下一个。
“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见我家主人,以为手下有两个兵就了不起?缺粮的时候,还不是得像条狗那样来求我们?现在给大爷我跪一个,便既往不咎!”
一时间,陈友谅不清楚是这人脑子出问题了,还是这粮商真有狂妄的资本?
只能再次手起刀落,送这个不长眼的白痴归西。
当第二个人倒下的时候,在场的喽啰才开始畏惧,如丧家之犬那般,连滚带爬返回府内报信儿。
...
不消一会儿,一个满脸大坑的三百五十斤男子,带着近百来号人,被一众府丁从府内抬了出来。
不论这一路上有多颠簸,他也始终没睁开眼睛,而是就这么闭目坐在椅子上。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右手,对着手下做了个挖鼻孔的动作。
随后,一名贼眉鼠眼、脸上贴着狗皮膏药、像是被驴踩了几脚的男子,奸笑着侧过耳朵。
听着他的主人说了几句,然后谄媚地作了个揖,又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才故作清高地来到了陈友谅面前,弯腰斜视着抬手问道:“你...是何人?”
这男子的模样,比黑化的鞋拔子脸版朱重八还要邪门,口眼歪斜已经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程度。
而且他还长了一嘴的大黑牙,讲话的时候,甚至能涌出一股子下水道味!
狗皮膏药下的脓包,似乎随时可能破裂,溅得别人一身腥。
就在这厮打算上前一步之时,二愣子挡在了陈友谅的面前,将刀架在了这恶臭男子的身上,怒斥道:“瞎了你的狗眼,这是我们陈大帅!”
本以为这样能够威慑到他,却不曾想,这人甚是呆傻狂妄,自以为眼前架刀之人是在开玩笑,不敢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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