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跟着刘海中前往招待所,还是老房间。
赵阅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问:“二大爷,您还随身带把锤子?”
“现在车上路上也不太平,不带着防身哪能行?”刘海中说。
“那三大爷你呢?带的啥?”赵阅又问。
阎埠贵嘿嘿笑着说:“我连钱都没带,就带介绍信,再说了就算带,我又能打得过谁?”
赵阅坐起来拉开门看看没人悄悄的问道:“您二位都知道何大清给鬼子做过饭?”
刘海中道:“不想活了可以不去,鬼子进城满城搜刮,让何大清做饭不稀奇。”
随后三人也不说这个,天南地北一阵侃啊。
没多大一会易中海回来了,后面跟着兄妹俩。
等他们歇息片刻,阎埠贵问:“老易,柱子跟雨水打算改什么名?”
易中海沉思片刻道:“还是叫原来名吧,就叫易雨柱,易雨水。这名字是柱子母亲起的,就不改了。”
刘海中接着道:“那易雨柱工作?老易你有谱吗?”
易中海拧着眉头说:“回去我去厂里问问食堂吧。”
赵阅看着想说什么的易雨柱说:“柱子,你什么想法你说说。”
“我倒是不想去食堂上班,天天炒大锅菜,几年以后我还会什么?”易雨柱说。
“嗨,那不简单?食堂也不是只有大锅菜,你们厂里领导不开小灶?平常你也让你爹帮着问问谁家红白喜事要大厨,你再接个活不就得了?多干几年,让你爹给你娶个媳妇,生俩大胖小子,不就齐活了?”赵阅翘着二郎腿双手抱头道。
易中海不由得露出笑容。
下午大家说逛逛,赵阅不想去,阎埠贵是没钱懒得去,俩人在招待所下棋。
阎埠贵:“小赵,土改那事你知道吗?”
“那哪能不知道?怎么了?您家是地主?”赵阅打趣了一句。
“可不敢瞎说,院里挺多人还有贾张氏他们都农村户口一直没迁城里,每家还分了点地,这事你知道不?”阎埠贵接着说着。
赵阅递过去一根烟道:“哦?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我说贾家去年扛回来不少粮食。”
“将”阎埠贵棋盘一推道:“不跟你下了,你也一臭棋篓子。”
“嘿嘿,您水平太高。”赵阅摸着鼻子道。
赵阅背着双手走到招待所窗户边,宽阔的马路上不时跑过一辆驴车,不由得想起来家里那头驴,要不做成火烧?自打换自行车以后就没坐过,放家里天天还要伺候吃喝,多费钱啊。
“哎,小赵,你马上也17了吧?有对象了吗?”阎埠贵突然道。
赵阅尴尬的说:“我才多大?就考虑结婚了?我还上学呢,再说现在男的20,女的18才能结婚。”
“办个酒席,到20再去领证不就得了?不都这样办的?”阎埠贵不以为然的说。
其实这两年也不是没有人给他介绍对象,可都是没长开的丫头片子,实在没什么兴趣啊。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一睁眼天都快黑了。
阎埠贵拿着张报纸在读,看他起来说:“老易他们到现在来没回来,咱俩要不要去门口迎迎他们?”
赵阅拿毛巾擦了一把脸,漱了漱口道:“走,别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俩人来到招待所门口左右看看,也不知道该往哪找,只能点根烟蹲门口左看右看。
“可千万别是出了什么事吧?”阎埠贵叨叨叨。
“您放心吧,二大爷带着锤子,一大爷当钳工手上没劲?易雨柱那就不说了,您瞧瞧,他们不回来了吗?”赵阅一指东边岔口道。
俩人赶紧跑了过去,看看众人没啥伤。阎埠贵问:“你们这是去哪了?这天黑了才回来。”
“嗨,三大爷甭提了。路上遇见佛爷给我爹兜给掏了,那孙贼转眼跑没影了,我们这又找公安开证明,要不明早车都坐不了。”易雨柱一脸晦气的说。
众人回屋一人拿个茶缸子咕噜噜直灌。
等他们歇口气,赵阅说:“二大爷,您就没把您那锤子掏出来砸?”
刘海中:“拿我逗闷子是不?我要知道谁掏的啊?就面对面走过,碰了一下老易,就被掏了。这些佛爷手真邪行。”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们吃饭吧,柱子把下午买的烧饼拿出来分分。”易中海说。
众人吃着烧饼,就着咸菜吃的是精精有味。阎埠贵还时不时赞道劲到劲到。
烧饼是细粮,阎家舍不得吃,这逮住了一顿造连吃5张。
赵阅肚子里有油水,不饿,吃了一张就不吃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洗漱完毕直奔火车站。
随着况且况且况且声大家一起摇摆,下午终于又登上了四九城土地。就看那沙尘暴都如此的美好!
回家四合院,赵阅进入地球泡泡澡解解乏,吃吃喝喝后回到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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