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不由“呵呵”一笑,道:“大叔,我一个人能吃多少饭?挖个草药我就吃不完了。造纸这是个技术活,我自问没那个本事。你要是觉得行,到时到镇上开一家铺子,作坊就设在村里,不愁没有销路。主要是材料都不要钱,跟白捡的一样。”
何守义呐呐地道:“那我继续摘草药,也是可以的。这样平白拿你的手艺来开店,怎么说得过去?”
古月叹了一口气,对于这种迂腐的人,她每次都要多花一些时间来劝解。
问题是,劝人不是她的强项啊!
“大叔没发现吗?现在采药的人多了,药店收购的价格比以前低了很多。要是想卖个好价钱,就要到更远的县城去。但是这个草纸不一样,可以这样说,整个山越国,就只有你有。别人想要买,得上门来找你,而不是你上门去找别人。这样说,能明白吗?”
她一个现在十岁的孩子,倒过来劝一个三十岁的成年人,怎么感觉这么诡异呢!
何守义只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你是说,整个山越国,只有我的店,才有草纸卖?”
“对啊!”
为了这独一无二的荣誉,何守义决定卷袖子干了。
将方法细细地教给何守义,古月自己也没有经验,只能靠他自己慢慢摸索。
什么时候做成功,什么时候才算圆满。
接下来的几个月,何守义全身心地投入到草纸的制造中去,除了地里的庄稼不时去锄个草,施个肥,基本都在废寝忘食、精益求精地研究草纸。
这可是全国独一份的草纸,给读书人用的。
要么不干,既然要干,当然要做好一点才行。
不说埋头苦干的何守义如何攒经验,却说这天古月做梦,梦到她啃着炸鸡薯条,抱着手机,美美地窝在沙发上在追剧。
一觉醒来,发现竟是南柯一梦,内心不由十分惆怅。
当下一狠心,花了一笔积蓄,同系统做了个交易。
吃着系统兑换出来的狼牙土豆,稍稍解了馋的古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头的油。
唉,这回不去的现代时光,吃不到的美食,刷不到的剧,都是她头中浓浓的伤痛!
“小爱小爱,你说,我要是在这草头村种上一点土豆,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啊?”
“我亲爱的宿主,您说的一点,是多大一点啊?是指甲盖大那么一点,还是一亩地大那么一点?”
自从古月抱怨系统听不懂人话,虚心的系统本着学习的态度,将人性心理学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下。
现在它的回答,完全是放飞了自我的表现。导致古月有时非常怀念刚刚出炉时的系统。
回想那时候的小爱,是多么的一本正经啊!
“而且重点不在于你种了多大点的土豆,”系统很严肃地继续说着,“而是你根本就不会种地好不好?”
古月垂死挣扎,誓死扞卫做为宿主的权利:“小爱,不会我可以学啊,没有谁天生就会做事的。再说了,我要是把土豆种出来了,不也是为这个世界多增加了一道美食吗?这也是做好事的一种吧?”
系统沉默了一会,将问题踢回给古月:“你先解决地皮的事再说吧,没地你种个毛。”
“小爱,你现在说话越来越粗鲁了,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古月指责着。
系统马上转变成男声:“宿主,谁说我是女性,请尊重一下我的性别。我虽然从来没有向你说明,但我明明是个男性好吗?”
无话可说的古月吐血三升:“小爱,你可以再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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