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看把你能的,以为这么对待我不会有任何后果?”候大恶狠狠道。

他想起当时在街坊邻居的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不得不将欠下的粮食都吐出来时的尴尬。

他从很年轻的时候就开始混迹街头,也是个好面子之人,现在被如此对待,他必将予以回报!

“我是对付不了你,但我不会找人对付你吗?”候大狞笑着在白水城埇桥町的巷子里大步而走,不一会儿,便在一处大宅面前停下来。

埇桥町,乃是白水城里的贫民区域,这座干净的宅子在四周七零八落的房屋之中显得十分突兀。

咚咚咚,三声敲门之后,门内一个壮汉探出头来:“候大?你找我?”

候大一见此人,连忙满脸堆笑,道:“张哥,我有事找你。”

被称为张哥的壮汉皱眉道:“什么事,直接在门外说吧。”

候大赔笑道:“我这事儿对您有好处,不过只能在屋里说,在外面不能说。”

壮汉张了张嘴,道:“你最好有事。”

这才让开门让候大进去。

候大堆笑的同时,心中难免惴惴不安,毕竟眼前这人,可是一点都不好惹的。

张勇,绰号癞子张,埇桥町著名狠人,真正的街头老炮,可以说除了好事以外他什么都敢做,抢过劫,偷过东西,杀过人,蹲过牢,最近才放出来。

“什么事,伱说吧。”癞子张一屁股坐下,不耐烦道。

候大呵呵一笑,上前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将自己心中自以为神机妙算的毒计说出。

癞子张听了之后,目中微光亮起道:“你是说赵大那个老婆?萧郎中的孙女?萧郎中在町里很有人望,我不好动他的孙女。”

候大悠然道:“萧郎中一個多月之前去乡下治病,至今没回,我打听了一下,他定是死了,所以张哥你不用考虑他,至于赵大,跟他那个老爹刚刚上了战场就没了,现在他们家里就一个十几岁出头的赵老二赵琰,那小子还在镖局里做学徒呢。”

“哦?我坐牢这段时间经发生这么多事……”癞子张目光流转,“嘿,萧郎中那个孙女可是一位真正的尤物,这要是能出手,应该能大大赚一笔。”

候大嘿嘿笑道:“到时候张哥分我一点就行。”

癞子张沉默一会儿,道:“最后一个问题,那小子是兴隆镖局的学徒,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候大摆了摆手道:“这不是问题,张哥你还不清楚吗?兴隆镖局的学徒就是大号杂役仆人,咱们只要手脚干净,他们怎么追究?”

癞子张略一思量,抚掌道:“你说的有理,嘿嘿,赵大,当初也算是我朋友……既然他现在不在,我自然该去帮帮忙,正好老子刚刚出狱,急需一笔大钱。”

候大也跟着发出了放肆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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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妈的累死了!”张和一屁股坐下。

赵琰起身道:“别休息了,去校场练拳,只有最后几天了。”

张和摇头道:“我肯定是完蛋了,每天累成狗还怎么练拳?这叫我怎么通过啊!”

赵琰冷笑道:“怎么,这就不行了?不想当趟子手了?”

张和发出一声惨叫,摊在原地等到良久,终于奋然道:“努力!奋斗!”

两个小子结伴来到校场上,已经有好些学徒在热火朝天的练拳,呼呼哈哈的声音连城一片,令这片地区成为热土。

张和受到激励,立即满血复活,道:“我最近练拳练出不少心得,厉害许多,要不要跟我过过招?”

赵琰现在只差最后一次拳术演练,就能达成第一个条件,哪有空跟他玩,便摆了摆手道:“没空跟你练,自己玩吧。”

张和冷笑道:“输了喊爹,不敢?”

这种幼稚的把戏赵琰怎么可能上当,这种父子局他在大学宿舍里可能会心动吧,现在的他早不是那个人了。

当场只是呵呵笑道:“不稀罕你这个废物儿子。”

张和眼见激将法没有效果,便道:“谁赢了,就能喝下对方的滋补汤,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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