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生桩,那可真是历史的糟粕。”我无法忍受这种残忍的事。
“理论正确,操作失误。”命运告诉我:“这种技术的根本是想让灵缚在建筑上,就像人的灵魂有躯体一样,建筑就活了。”
“死物,会被岁月风化,就是说,一座桥风吹日晒雨淋水浸,就会越来越脆弱,然后灵的话,灵就会为了维持自己的躯体而自我维护,也就是对自己的新躯体进行维护。”命运如此说。
也就是说,这样邪性的建筑就会很坚固。
“但是,代价就是妖魔作祟,只要不是心甘情愿缚灵的话,那么因为怨恨而存在的建筑就会作祟。”命运说着:“所以,那种邪性的东西就会在周边出现佛塔,石狮子之类的镇邪之物。”
“那为什么要献祭无辜的人?”我问命运。
“心甘情愿的被献祭的强大灵魂何其稀有,万中无一,但是被献祭的怨恨却是能轻松得到,那些工匠为了效率就会这么干,这是偷懒的缺德事。”命运告诉我:“佛家来说,这就是宿命因果,沾染不得这种因果,因为今日之恶英,明日之恶果。”
“那是地缚灵的仪式,人为制造的地缚灵;就是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有术无德之人才会那么做。”命运说如此。
“不是说是鲁班发明的吗?”我听说:“为什么要做这么过分的事?”
“鲁班书,欲学此书,必先绝后。”命运说着:“他自己也知道这是缺德事,就是说……”
“那他为什么还要写?”我问命运。
“力量本身并没有对错,在于其使用者,我比如让你去学鲁班书,你知道打生桩,我可以让你逃脱制裁,你只管打就行了,你打不打?”命运问我。
“不,那太过分了……”我摇头。
“对吧,即使学了鲁班书,办不到的事情还是办不到。”命运告诉我:“即使你可以逃脱制裁,但良心谴责怎么过的了,你还能睡个安稳觉吗?”
“你呀,妇人之仁,优柔寡断的懦夫,注定成不了大事,成大事者都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李富春枯骨成山。”命运如此说。
“开篇就是警告,你也明白。”命运说如此:“习此书者,鳏寡孤独残,必占其一;所谓的缺一门。”
“想学鲁班书吗?”命运问我。
“不想学,我不是木匠。”我说:“我不玩建筑学。”
“你害怕,怕付出代价。”命运说我。
“我不怕,我不会做过分。的事,即使我知道该怎么做。”我说:“我不会主动学,主动追求,但如果天意如此,我也不会拒绝,因为我想知道更多,更多的知识。”
“哦?真的吗?”命运就笑。
她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看透一般:“为什么做那么过分的事?”
“过分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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