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彦北故作不解的看着容华,“怎么了?母后有什么问题吗?”
他想知道,容华到底知道了多少。
容华看着薛彦北这般,脸色微沉,不由得道,“没什么问题,只是哀家想同皇儿说一下,这叶女官得叫哀家姨母的,所以有一些事情,皇儿还是不要太过追究的好。”
薛彦北听着容华直白的话,面色微变,这容华是摆明了要在他面前护短了?
但是这也足够说明,容华和叶女官之间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的,不然容华不至于在他面前这般护短,否则叶女官也不过只是一个女官罢了,没什么好紧张的,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就足够的说明了,叶女官和容华之间,情况不简单。
所以薛彦北还是直接问着容华,“母后这话是什么意思?母后和叶女官之间,可是有什么事情?”
容华没想到薛彦北会这么问,整个人噎了下,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什么叫做她和叶女官之间有什么事?
所以薛彦北是算准了自己会来找他?
这个薛彦北,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心性了?
不过容华还是故意做着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薛彦北,话语中带着些许的试探,冷哼一声道,“哀家能与她有什么事情,皇儿又是听了谁在胡说八道?”
薛彦北听着容华这话后噎了一下,看着容华这不承认的样子不由得道,“朕能听谁胡说八道,朕只是觉得母后是不是有些太紧张了?母后是派人在监督朕吗?不然怎么连朕见了谁母后都知道?还这样一副讨公道的样子?莫非在母后的心中,叶女官比朕还重要吗?”
容华听着薛彦北一字一句的质问,脸色有些难看,这薛彦北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这般咄咄逼人的样子,还真是有些不像薛彦北平日里的作风。
不过容华现在也得将自己的声势提高,不然薛彦北会以为自己是认输了。
于是容华还是虚张声势着,“皇儿说的这是什么话?原来在皇儿的心中,哀家就是这样一个人吗?”
薛彦北听着容华这话以后连忙道,“母后,朕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母后不觉得自己刚刚那样太紧张了吗?而且紧张的有些奇怪。”
容华闻言脸色微变,不过面色还是保持着镇定,“皇儿说的这是什么话?哀家有什么好奇怪的,哀家不过是担心皇儿会受他人的利用做错事而已。”
薛彦北听着容华的话轻轻一笑,随后道,“让母后操心了,朕做事自己有分寸,母后的意思朕也明白了,如果母后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先回去吧。”
容华看着薛彦北这般脸色很是难看,但是如果这时候她再说太多的话,可就验证了薛彦北的猜测,届时他恐怕会一直盯着自己和叶女官,到时候就比较麻烦了。
所以容华现在也只能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道,“也罢,既然皇儿这么说了,那哀家就先回去了。”
薛彦北听着容华这话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定的点了点头,“朕送太后。”
容华听着薛彦北这没有一点挽留的话语,心中是气恼不已,不过却只能隐忍下来,忍着心中的不爽离开。
在容华离开后,薛彦北直接吩咐了外面的人,不让人进来。
在吩咐了这事以后,薛彦北便想着独自一人安静一会。
……
安平侯府。
叶文钦看着永州那边传回来的信件,脸色有些难看,这薛霁寒一直让自己在府里等消息,结果薛霁寒根本就没有在永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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