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之后复述的,与之前虞挽歌听到的没有什么差别,见状,她走到了陈小姐的尸体前,大概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次,目光停留在了她腰间的一个荷包。

那个荷包是暗黑色的,而陈小姐穿了一声浅绿色,和衣服可以说是格格不入,看上去这小姐也不像什么品位低下的人,身上其他配饰都能和衣服交相辉映,怎么会戴这种荷包?

虞挽歌指着她腰间的荷包,眉心微微皱了一下,“这荷包……”

“别指着我家囡囡。”丞相一把拍开她的手。

虞挽歌心里面有点无语,对丞相的护短有新认知的同时,对自己的遭遇略感心酸,其实总体来说,她应该什么都没有做错才对,为什么沦落到今天这种被指责唾骂的下场,她也不清楚,她不过是生了一场病罢了。

这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丞相大人,您怎么说都是长辈,这么蛮狠地对一个晚辈,是不是不太好?”

丞相看向他的身后,脸色微微一变,竟然真有几分忌惮,“谢大人,你最近好清闲啊。”

“丞相大人也不遑多让。”谢聿行的目光在现场逡巡一圈,旋即落在了陈小姐的尸体上,“这件事情还没有明朗之前,我看大人不要着急对谁逞恶斗勇,皇后娘娘可是千金之体,如果惊扰了她,恐怕也不好吧。”

丞相大人皮笑肉不笑,“大人还年轻,也没有自己的儿女,若是有一日你身处我的境地,希望你也能说出这样的话。”

谢聿行露出了一副敬谢不敏的表情,“说这些未免为时尚早,与其预设我之后会是怎么样的,不如想想今天你要怎么办吧。”

丞相冷冷地说,“今天这事,说到底,罪魁祸首不就是这位虞小姐?”

“下官看,大人这是昏头了。”谢聿行毫不客气地说道。

“谢大人,我怎么说也比你虚长一些,你难道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丞相大人,此话未免有些可笑了,你又是如何对待小辈的,不要严于待人,宽于律己。”

丞相似乎有些被惹怒了,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了一圈,露出了有些恶意的表情,“谢大人,你在这件事情上,也不好说别人吧,我看你不也是因为什么公平仗义所以才站在虞小姐身边的吧?你因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谢聿行毫不畏惧,“今天就是让陛下亲自到来,也不可能给虞小姐定罪,因为但凡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这件事情和虞小姐无关,若是丞相大人坚持要把这个黑锅退给虞小姐,我势必与你抗争到底。”

丞相气急反笑,连续道了三声好,两人之间目光噼里啪啦的一撞,擦出一大道火花来,眼看着就要陷入僵局。

虞挽歌却只是道,“那个荷包,真的是虞小姐自己的东西?”

丫鬟小心翼翼地回答,“不是的。”

“那是怎么回事?”虞挽歌眯起了双眼。

“我也不知道,最近几天小姐都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哪一天回来就戴上了这个荷包,说什么都不肯取下来。”

“你有看过里面是什么东西吗?”虞挽歌又问。

丫鬟还是缓缓摇头,“不清楚,小姐从来不让我碰的,就是我看多几眼都不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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