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歌听着谢聿行这咬牙又无奈的话语,脸上一燥,正准备想着话来和他说,突然感到手上一阵灼痛感,让她忍不住嘶痛出声,“嘶。”
谢聿行见虞挽歌嘶痛出声的样子,眉头皱的更紧了,蹲了下来,坐到了虞挽歌的旁边,伸手放到了她的手旁边,缓声道,“一会若是还痛,你就掐着我的手。”
虞挽歌看着谢聿行放到自己跟前的手,缓缓一怔,显然是对谢聿行的此举有些诧异,随后又摇了摇头,“兄长,没事。”
随后大夫又给虞挽歌上药,虞挽歌虽然感觉到痛,但是却不敢再出声,生怕会引来谢聿行的担心。
谢聿行看出了虞挽歌是在忍痛,心下顿时有些忧心,看着她另外那手紧紧握着的模样,脸色微沉,上前将她那只手给拿了起来,在看到她把自己的掌心抓伤了的样子,轻叹了口气,将自己的大掌放进了她的掌心之中,“不要掐自己了。”
虞挽歌见着谢聿行这般,心里是有些触动的,望着谢聿行,“兄长……”
谢聿行心里微叹,看向了那大夫,缓声道,“她现在这情况,严重?”
大夫听着谢聿行的话,再看了下虞挽歌的伤口,如实告知,“是皮肉之伤,未伤及筋骨,养个十天半个月,应该就差不多了。”
谢聿行听着大夫的话才悄然的松了口气,“那就好。”
在大夫为虞挽歌上好了药以后,谢聿行便带着虞挽歌离开了。
虞挽歌坐上了谢聿行府上的马车,向谢聿行道谢着,“兄长,这次谢谢你了。”
谢聿行听着虞挽歌的道谢却是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和我道什么谢?这次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突然就有了那些黑衣人?
他的人在到的时候便直接将那些撤离的黑衣人给杀了,只留下了一个人活口,必须审问一番才行。
竟然敢伤及虞挽歌,简直是在找死!
虞挽歌听着谢聿行的问题愣了一瞬,想着当时的情况,她突然就不想把那事告诉谢聿行了,当时虞宥安的那个神情,显然对这些黑衣人是知情的。
自己的弟弟想要对自己下杀手,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让人寒心的吗?
“我也不清楚,当时突然那些黑衣人就出来了。”
谢聿行在虞挽歌说话的时候一直注意着虞挽歌的神情,看着虞挽歌的神色变化后,眸底划过一抹深意,却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好,我会查一下是怎么一回事。”
虞挽歌闻言一顿,见谢聿行神情认真,她只能点点头,若是她此刻不让谢聿行查,谢聿行肯定会觉得她知道些什么,那就只能让他查了。
在马车行驶了一段以后,虞挽歌掀开了马车的侧帘,在看到这并不是回虞府的路时候有些奇怪,“兄长,我们这是去哪里?”
谢聿行直接道,“回谢府。”
虞挽歌听着谢聿行这话顿了下,有些踌躇,“可是兄长,现下祖母在府上,若是我不回去的话,她估计会担心的。”
谢聿行闻言却是缓缓道,“你以为你现在这个样子回去,她就不会担心了吗?”
虞挽歌闻言一噎,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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