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宥安听着虞挽歌这话脸色骤然一白,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她。

虞挽歌看着虞宥安这沉默不语的样子,心中可谓是嘲讽不已,这虞宥安,他真是连理由都没想好就来找自己说这些。

现在这般,他竟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面对虞挽歌,虞宥安嘴巴张了张,想解释却又发现自己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昨夜他看见的那些事情,他也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想告诉虞挽歌,因为就连他自己都还没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又怎么会将那些不知道答案的事情说出来呢?

而且他的本意是想让她们和好,若是自己说了那些话,不就是与他的想法背道而驰了吗?

虞挽歌现下看着虞宥安却是没了耐心,淡淡道,“如果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那么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回去吧。”

虞宥安见虞挽歌一副疲惫的模样,心下更加的愧疚不已,他看着虞挽歌片刻,还是道,“这事情我还是要和你说声对不起。”

虞挽歌见虞宥安如此坚持,也只是凉凉一笑,“你的道歉,我听到了,但是我不接受,所以如果你没有其他的事情就回去吧。”

虞挽歌说着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吩咐着柳玉送客。

“柳玉,送客。”

虞宥安看着虞挽歌头也不回的往里屋走去的样子,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最终只能咬牙离开。

虞宥安从虞挽歌那边离开的时候,在途中遇到了虞老太太,直接就被虞老太太叫去她那了。

至于虞老太太和虞宥安说了什么,无从得知,只知道虞宥安去了虞老太太那里大概有一个时辰,再从虞老太太那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是有些失魂落魄的。

……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主母见虞明忠这两日从朝堂上回来心情都有些不太好的样子,忍不住出声关心着他。

虞明忠听到主母的问题心下更加的气愤了,有些不爽的出声道,“还不是上次,你们上次是在亭子里吵些什么东西?肯定是虞挽歌和谢聿行告了状,他这两日在朝堂之上,屡次都在找我的毛病,真是气死了。”

上次他们几个人在亭子里说的那些话虞明忠也没有过问,他以为不过是一些家长里短罢了,可从那天以后,这两日的时间,谢聿行就一直在朝堂之上处处针对他。

这导致他之前那些较好的同僚也都变了些许,和他都有些疏远。

虞明忠百思不得其解,现在看到主母,他的脑海里突然有个想法,那就是那天他们一定是聊了些什么东西,然后虞挽歌去找谢聿行告状了,才让谢聿行这般处处针对自己。

所以虞明忠在想到这点的时候,便赶紧问着主母。

主母听着虞明忠的问题噎了下,思索了片刻还是将那天他们在亭子里讲的那些话告诉了虞明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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