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一切真的都是他们自作自受的。
但是这要让主母怎么能去接受,怎么能去接受这个事。
主母看着虞挽歌,霎时间眼泪就流了下来,“挽歌,娘真的知道错了,娘之前就该相信你的,娘不该……”
虞挽歌直接出声打断了主母的话,“行了,你不用在这里和我承认这些错误,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你认不认错都和我无关,因为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请你记住这一点,你不要用这种装可怜的方式来对我道德绑架。”
虞挽歌哪里不知道主母现在在这装可怜,就是想博取她的同情,但是她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虞挽歌了。
如果这事情是发生在她离开虞府之前,那么她可能会有恻隐之心,但是现在,她不会有了。
对她来说,虞府的人,除了虞老太太,其他的人都和她没有关系了。
所以哪怕主母现在表现的再可怜,她都不会有所触动,因为她之前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还历历在目。
她的偏心,她的无情,都还像一根针一样扎在虞挽歌心中,而这根针,永远也不会消失。
主母听着虞挽歌冷漠无情的话语,只觉得十分的受伤,受伤的看着虞挽歌,“挽歌。”
虞挽歌看着主母这一副受伤的样子,眉头微拧,正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一旁传来了一道声音,“小挽。”
虞挽歌一听到这声音顿了一下,看向了声音来源,在看到蒋澜的时候轻轻一笑,同蒋澜打着招呼。
“师傅。”
虞挽歌直接就走到了蒋澜的身边,蒋澜看着虞挽歌来到了她的身边后,才看向了主母,微微点头,“虞夫人,找小挽有事?”
主母看着虞挽歌和蒋澜亲密的样子,再看着蒋澜对虞挽歌的维护,心里有些难受,她怎么能和别的女人这么亲密,自己才是她的娘亲啊。
“我找我的女儿。”
蒋澜听着主母的话只是轻轻一笑,面色从容的说着,“据我所知,小挽似乎已经和虞府断绝关系了,你是哪里来的女儿。”
蒋澜平静从容的一句话让主母噎了下,似乎没想到蒋澜会这么说,她见虞挽歌听着蒋澜的话也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这让主母的心里更加的难受了。
“挽歌。”
虞挽歌见主母在喊自己,才朝她投去目光,神色淡漠,“师傅说的话,就是我的意思,你没明白吗?”
主母听着虞挽歌的话微微一噎,求助般的看向了一旁的虞宥平,虞宥平见主母被虞挽歌这般对待,眉头一皱,神色有些不悦,“挽歌,你怎么能这么说?”
虞挽歌看着虞宥平为主母抱不平的样子面色微冷,嘲讽的看着他,“我这么说有什么问题吗?我说的都是事实。”
虞挽歌说着看向了主母,继续道,“你身为一个母亲,却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不仅如此,还都要用母亲的标准去指责我,你是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做这些事情的?”
虞挽歌冷漠的话语犹如一把刀一样,深深的扎在了主母的心上,主母听着虞挽歌的话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因为虞挽歌说的话,确实是她做的事情。
可是这要让她看着她的女儿和别的女人如同母女般相处,让她怎么受得了。
蒋澜自然是知道虞挽歌的委屈的,所以面对主母,她是没有给一点面子,因为她根本就配不上自己给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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