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的是他的想法不如谢聿行了,难怪谢聿行能身居高位。

谢聿行并不知道正月的想法,但是他看着正月这没有动静的样子,心里便有了一些猜测,不由得道,“怎么?是觉得我这做法有什么问题?”

“不是的主子,属下只是有些想不通而已。”

毕竟永州这个地方和别的地方不一样,永州是薛霁寒的地盘,永州动乱的消息传出去的话,众人都会把心思放在永州上面,届时不就大家都在关注楚王了吗?

谢聿行听着正月的话,看着正月这不明所以的样子不由得一笑,“你心中疑惑的点是什么?”

正月听着谢聿行这话后顿了下,显然是有些不知所措,因为谢聿行是最不喜欢人家多问的了,而自己刚刚说的那话,恐怕是已经被谢聿行记住了。

正月头皮一紧,赶紧在地上跪了下来,“主子,属下不是故意窥探您的意思,属下只是随口一问,请主子不要见怪。”

谢聿行看着正月这胆怯的样子,眸光一闪,不由得道,“行了,起来吧。”

正月听着谢聿行这话后是愣住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谢聿行,没想到谢聿行现在竟然这么轻易的就将这件事情翻篇了?要知道在以前,要是有人窥探了谢聿行的心思,现在已经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谢聿行看着正月不为所动的样子,眉头一拧,神色有些难看,“怎么?现在我的话你也当成没听见了吗?”

正月听着谢聿行这话头皮一紧,连忙从地上起来,“属下知错。”

谢聿行看着正月这般,心下微叹,纵然有些烦闷,却也是摆了摆手,“行了,下去吧,按我的意思去办就行了。”

正月看着谢聿行这般,也不敢多说,只能点了点头,“是,属下知晓。”

在正月离开以后,谢聿行也回了自己的书房,他的书房,虞挽歌并没有进来过,不然一定会看见他的书房里,都是她的画像。

几乎虞挽歌的一颦一笑都在他的画像之中,看着桌上以及墙上的那些画像,谢聿行的眼里划过一抹缱绻,小挽……

再等等,他很快就能拥她入怀了。

……

薛彦北自从听了太后的话以后,就觉得虞挽歌在他的身边也是有些不合适,两相矛盾之下,薛彦北还是听了太后的话,让虞挽歌暂时不用在御书房伺候。

纵然谢聿行已经同虞挽歌说过了这事,但是当这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虞挽歌还是有些没法接受。

不过虞挽歌在宫里这么长的时间了,自然也是懂得这些事情的,天子的命令,大于一切。

所以她也只能执行。

薛彦北当然也听从容华的意思尽量远离了谢聿行,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问题。

在疏远谢聿行以后,一些事情他都没有办法自己处理了。

薛彦北也是在这个时候恍然,原来之前都是谢聿行在帮着他,如果不是谢聿行,恐怕很多事情他都做不好。

意识到这一事情的他,有些说不上自己心里的感受。

因为这样更是证明了容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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