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歌听着谢聿行这话后顿了顿,似乎明白了谢聿行的想法,所以谢聿行现在是打算利用一下商珏的存在,来看一下薛霁寒的反应吗?
永州和禹州就在隔壁,确实是可以。
“可以。”
“所以你不必为此事忧心,我来解决就行。”
虞挽歌听着谢聿行这话后微微一怔,随后看向了谢聿行,只见谢聿行一脸认真的盯着她,那个样子,像是要告诉她真的没关系一般。
虞挽歌仿佛也被谢聿行的情绪所感染了一般,她点了点头应着,“好。”
谢聿行也担心一会再出什么岔子,所以也没有再和虞挽歌多待了,直接带着虞挽歌离开。
……
之后的两天,皇城里突然多了一些侍卫在巡逻,看那个样子像是在找什么一样。
因为那些人都是薛彦北直属的部门,所以容华也找了薛彦北几次,但是薛彦北却是都说没什么,这也让容华的脸色有些难看。
没什么?
如果没什么怎么会突然这般寻找呢?
薛彦北的这个样子,就是在找什么东西的样子。
容华觉得不能就这样算了,必须得搞明白才行,于是容华又派人去给薛霁寒传信,现在薛霁寒这般突然离开,实在是让人有些摸不着他的想法。
容华也担心薛霁寒不在的时候,这薛彦北又会被谢聿行所唆使,所以她想了想,还是亲自去找了薛彦北一趟。
薛彦北见容华竟然又来找他,心里是有些诧异的,他掩下自己的内心想法,心平气和的看着容华,“母后找朕,可是还想问那个问题?”
容华听着薛彦北这话,眸光一闪,直接道,“并不是,哀家是想说,这朝堂之上,现在也没有一个可以相信的人,你是还打算把安平侯关禁闭?”
因为现在叶文钦还是处在被禁闭在府里的状态,以至于没有容华的提醒,薛彦北都快忘记这个人了。
薛彦北听着容华这话顿了一下,显然是忘记了这事了,他听着容华这话神色一敛,显然是有些忘记此事了。
因为朝堂之上无人提起,所以他也是快忘记了。
“母后不说,朕差点就忘记此事了。”
容华听着薛彦北这话后噎了下,显然是有些没想到这事,忘记此事,他还真是敢说。
容华看着薛彦北这般,竟然也不知道从哪里去责怪他,毕竟他现在是一国之君。
“既然如此,正好借着此次商小王爷前来的机会,就借着这个理由将安平侯等人放出来或许也是个不错的决定。”
容华说这话的时候,话语中带着些许的吩咐意味,薛彦北听着容华这话后一顿,看向了她,眸色一深,不由得道,“母后似乎对安平侯的事情很是上心?”
容华听着薛彦北这话后显然一怔,她没想到薛彦北会这么说,眉头一拧,不由得轻咳了一声掩饰道,“有什么上心的,不都是那样吗?”
本来薛彦北也只是随口一说,现在见容华这急于解释的样子,他更觉得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问题了,看着容华的眼里多了些许的探究意味。
容华对上了薛彦北带着探究般的目光后,不由得轻咳了一声道,“怎么?难道你是觉得母后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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