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谁打架?”

左香凝看着笑的面具都差点没震掉的男人,有些恼道:“你总笑什么呀?拳法不就是打架的吗?听这八段锦的名字,好象挺厉害似的,就是不知道我这么大再学,还来不来得及。”

凌霄看她无比认真,强忍住笑,“来得及,明天早晨太阳出升前,咱们在院子里迎着第一缕晨光练八段锦,定会事半功倍。”

左香凝也觉得自己这身体太弱,弄不弄就生病,每次病都来势汹汹,她好几次都以为自己是不是又要死了。

这样下去,可是真不行。

“那好吧,明天早上就练。”左香凝点头答应了。

回到房间,她就赖赖的躺在了温暖的被子里。

这些天她除了乘船就是坐马车,现在躺在床上,她才找到了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这一觉,她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天大亮,外面“砰砰”的敲门声,都没能把她叫醒。

门外的男人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跑了。

他推门进屋,一把将床幔掀开。

清晨,柔和的光亮透过细腻的窗纱,斑驳地洒在精致的床榻上。

女子慵懒地蜷缩在锦被之中,发丝轻柔地散落在枕畔,如同一幅画卷

中的美景。

男人松了口气,轻声唤道:“香凝?”

“嗯?”

左香凝粉嫩的脸庞上还残留着些许睡意,微微嘟起的红唇似樱桃般诱人。

她伸了个懒腰,柔软的锦被随之滑落,纤细的玉臂展露无遗,如雪赛霜,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清新脱俗。

左香凝忽然意识到,刚才好似有人在叫自己,她猛的睁开惺忪的眸子,看着旁边目光深邃的男人,忙用被子将身子裹住,“你……你怎么进来了?”

左香凝的眼睛极美,又大又亮,此时初醒的眸子尚带着朦胧的迷离,更显得水汪汪的黑白分明,好像含着无尽的情意。

“你还在那瞅什么呀?”左香凝抱着被子坐起来,朝着他瞪眼睛,“西屋是你的房间,东屋是我的,你以后不能随便再进我的房间,男女有别,你这样闯进来,叫怎么一回事?”

“我在外面敲了一刻钟的门,门板都要敲漏了,你连声都不应,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男人把个包袱放在床边,笑着把床幔放下,“我给你准备了衣裳,你换上这个赶紧出来。”

男人出去,在小院中间先舞了一会儿剑,等他收剑回身,看到倚门而立的女人,正神情复杂的望着他。

“在那看什么呢?”男人把剑交给旁边的丫头,招手让左香凝站在他旁边,开始教她八段锦。

可这女人跟面团子似的,不光腰软的像面条,就这胳膊腿也都又细又软,打起拳来,跟跳舞似的,看的人意乱情迷。

“胳膊得举高一点,与肩平齐。”他走到左香凝身后,扶着她的胳膊,“把脚分开,与肩同宽。”

左香凝将腿往旁边迈了一小步。

男人将脚伸到她的两脚之间,将一只脚往旁边踢了下。

腿脚发酸的左香凝毫不防备的被他这么一碰,差点没坐到地上,又引来了男人的一阵大笑。

左香凝恼道:“你干什么呀?我不学了!”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男人忙道歉:“你别生气,谁想到你跟团棉花似的一碰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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