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香凝看着他的脸色,小脸笑容渐盛。

看样子,长公主和顾至清是都不知道彼此做下的事。

这对母子到是有点意思。

“我告诉你了,我想娶你。”顾至清的眸光死死的盯着左香凝的脸,“你是我的!不管是生,还是死,你都只能是我的!”

左香凝的心肝微颤。

这样的话,他前世也曾说过。

她和他就是孽缘,不死不休的孽缘。

“那咱们就走着瞧。”左香凝看了眼旁边的冰雨。

冰雨忙上前两步,挡在两人中间,扶着左香凝上了车。

顾至清走到车边,掀开车窗帘,看着里面刚刚坐下的左香凝,道:“我听说你脖子上戴块玉佩,能不能把它卖给我?”

左香凝心里又是一震,这是长公主告诉他的?

“顾公子真是会说笑,我一个姑娘家戴的玉佩,怎么可能卖给别人?我们左家还没有没落到如此地步。”左香凝笑道。

“那块玉佩对于你来说不过就是块好看点的玉佩,但对于我来说,却有别的用途,只要你开个价,不管多少银子,我都愿意出。”顾至清有些着急的说道:“或者我拿块烟紫的和田玉跟你换?”

“不好意思,那块玉佩对我有救命之恩,恕难割舍。”左香凝对着冰雨道:“走吧。”

顾至清看着越走越远的马车,恨的牙根疼。

左香凝这个女人辜负了自己对她的深情厚爱,处处跟自己做对,这要是哪天她真知道了那玉佩代表的意思,反手害他一下子,那他可就真的变成了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他绝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左香凝回到左府,就让冰雨去给凌霄送个信,她要见他。

“时间地点他定。”左香凝把凌霄给她的所有东西都拿出来放在匣子里。

半个时辰以后,冰雨回来跟她说,没看到靖远侯,但留了口信。

左香凝点了下头,去了江氏的院子。

江家三表哥江若尘去岭南当了知府,左子墨软磨硬泡的也要求着外放。

昨天左子墨如愿以偿的收到消息,他即将被外放到渭南。

江氏气的犯了头疼病,在床上躺了一天,都没出屋。

左香凝坐在床边,拿着银耳粥要喂江氏,“您好歹吃一口,您若是病了,我可怎么办?我在外面吃了好几个月的苦,您看我都瘦成什么样子了?您不怕我再伤心难过的把才长回来的这几两肉再瘦下去呀?”

江氏自己接过碗,“你三哥就是个孽子!你说家里就指着他支撑门庭呢,他却要自己跑了,你说让咱们将来还指望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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