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重要的就是子嗣,莫不是他不能生小孩了?
她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到了他的腰下,他难道是不能人事?
“你……你还哪里伤着了?”
男人并没有注意到女人的异样,还以为她只是生气的不想看自己。
“我的脸受伤了。”
“啊?”竟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左香凝连耳朵点家脖子都羞的通红。
但旋即她又忙抬头看向了他的面具,关心的问道:“你的脸伤成了什么样子?”
“伤口有点大,有点吓人。”凌霄本想等刘大夫的药膏见效了再让左香凝看,可现在左香凝对他这么生气,他不敢再有隐瞒,只能实话实说。
“让我看看。”左香凝的手指摸上了他面具的边缘,脸上是浓浓的心疼。
凌霄咬了下牙,伸手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他的左脸完好无损,但右脸那道疤痕,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的狰狞。
左香凝被吓了一跳,她的脸色一白,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半步。
男人顿时心如死灰。
他最怕的,就是她会害怕和厌恶。
他苦笑了下,拿起面具准备重新戴在脸上,可女人纤细的手指却紧紧的抓住了面具。
两人四目相对。
女人脸上的惊吓已经悄然淡去,神色完全恢复如常,她的目光闪闪发亮,看着男人的眼睛,问道:“你骗我假死,是因为你脸受伤?我在你的眼里就那么肤浅?”
“它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凌霄长出了口气。
“还有什么?”左香凝的眉稍高高的挑起,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在瞒着我?”
“我不是忠远侯府的嫡子,是姨娘生的。”凌霄把心里最不堪的一面展现在他最爱的女人面前,“侯夫人假装怀孕,去母留子,把我养在她的名下,我其实是庶子,忠远侯府世子之位应该是我弟弟凌宸的。”
“所以呢?”左香凝逼问道。
“我不光受了重伤,还是一无所有的庶子,”凌霄痛苦的说道:“我配不上你。”
“所以你就诈死?”左香凝本来已经要原谅他了,可一听他这么说,她的心底的火苗就又烧了起来,“你现在是觉得自己当了靖远侯,又有了身份,又能配得上我了?”
“不是!”凌霄看她脸色不对,忙道:“当我从冰雨那里得知你并不想去北境时,我在你离京以后,就一直跟在你身边,心里也早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把你带走,再也不跟你分开,只是我当时希望你能喜欢上那个戴着面具的我,我以后也就以那个样子跟你在一起。”
“你脑子有病吧?”左香凝的心里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你还能总戴着面具,十二个时辰一直都不摘?你以为我会喜欢上一个连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的男人?”
“如果你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吓人,为了你,我愿意十二个时辰都戴着面具。”凌霄的眼角微红,“我以为我可以做到在旁边远远的看着你,保护着你,我就别无他求了,可是当我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哪怕什么也不干,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起,或者互相对视一眼,我都好象万箭穿心,根本就接受不了……”
左香凝的鼻子又酸又涩,她该拿这个别扭的男人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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