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香凝再见到凌霄时,跟他提了长公主请她去长公主府的事情。
“你说,长公主为什么对那枚玉佩如此在意?”左香凝奇怪的问道:“我听说长公主是最受宠的公主,先皇和先皇后应该会留给她许多的东西才是。”
凌霄摇了下头,“我也问了一些人,他们也都没听说有什么玉佩一说。”
“那长公主若是再问起玉佩,我就说我摔碎了。”左香凝道:“免得她总惦记。”
“你这样说只会惹她不快,让她心生不满,犯不上。长公主身份尊贵,就是皇后娘娘在她面前,也得礼让五分。”凌霄想了下,道:“但那枚玉佩是五福堂的信物,万不能落到她的手里。我明天把玉佩给你拿回来,她若是再问起,你就还是像以前那样说,她想看就给她看,但就不给她,她也无法。”
“你那个五福堂是不是很厉害?长公主不会是冲着五福堂来的吧?”左香凝担心的说道:“你还是给我一个假的吧,我怕她真把玉佩抢过去,然后再对五福堂做什么不利的事情。或者,她总是看来看去,再暗地里去仿造几个,那麻烦更多。
“你当五福堂只认玉佩不认人?”凌霄刮着她翘鼻,笑道:“我之前跟你说,你拿着玉佩可以接手五福堂,那是我跟五福堂的其他人说明过此事,其他人不经过我的同意,拿着玉佩去也一点用都没有。”
“哦。”左香凝笑着点头,“那就好,要不我拿这玉佩,心里还真有点没底。”
凌霄抱着左香凝轻笑出声,但他的眼里却很沉重。
他让人去殷家打听玉佩的来历,可去的人却说,根本就没有人送过玉佩,那这玉佩又是从哪里来的?
两天后,左香凝送走了左子墨。
看着左子墨走出去了一百多米,还回头对着她挥手,左香凝泪如雨下。
她三哥和她大哥不一样,她三哥从小就没有离开过家,一下子自己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左香凝真的很担心。
可她三哥是男子,不可能总是被束缚在左家那个院子里,早晚有一天是要一个人去闯荡。
不管是好,是坏,都是他人生的必经之路,别人不应该强行阻拦。
“别哭了,眼睛都哭肿了。”
左香凝的身旁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接着一块白色的帕子递到了她的眼前。
左香凝扭头看着身边的高大的男子,接过帕子擦了下眼睛,低声问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大舅兄要离京,我能不送送吗?”男人背着手一本正经的说道。
左香凝瞪了他一眼,嗔道:“又胡说。”
“我说的哪里不对了?”凌霄笑着说道:“我这个妹夫虽没有光明正大的给他送行,但我却在暗中派了人护送他赴任,这是不是也很讲究?”
“你真的派人了?”左香凝挑眉。
“我看你把你家里的护卫派了十个,我便又派了十人在暗中跟着,到时,等到了地方,会留下六人在那里暗中保护他。”凌霄抬手摸了下她的头发,“我知道你担心他的安危。”
“谢谢你。”左香凝确实担心左子墨的安危。
前世和今生的许多事情,虽然都有了变化,但每个人大体的走向却都没有变。
就像她大哥,虽没有死,但那次刺杀的事情,也确实发生了。
还有江氏,虽没有半死不活的卧床不起,但她也确实被人给下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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