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无比震惊的看着顾至清,“这……这是怎么回事?”
“之前有人在城门口堵住儿子,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我一顿的人,就是凌霄,今天晚上我们在大街上遇见,他又对我大打出手,还叫我远离左香凝,否则定要我好看!”顾至清红着眼睛,道:“他仗着有从龙之功,就如此目中无人,实在欺人太甚!”
“岂有此理?简直就是无法无天!”长公主大怒:“先皇赐他慕容皇姓,他就真以为他是皇子不成?”
“母亲,凌霄就是阴险狡诈的小人!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段迷惑了先皇,给他赐名封爵。”顾至清咬牙切齿的说道:“忠远侯是个出了名的正直之人,凌霄若不是做下了什么被忠远侯所不容之事,怎么可能会诈死,被忠远侯借机清出凌家……这样的人现在被皇上所重用,将来定是要影响江山社稷,祸国殃民。”
长公主的脸色微变。
“母亲,他明知道皇上已经为咱们长公主府和左家赐婚,却还是想要逼我退婚,强娶左香凝,他的眼里可还有您,有皇上?”顾至清再接再厉的接着说道:“母亲,他简直太嚣张跋扈,目无法纪!”
“你先回房间,让大夫来给你瞧瞧,我等天亮就进宫去面圣,”长公主道:“皇上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
顾至清佝偻着腰,由人扶着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他坐在椅子上,对着扶他回来的两人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你们刚才已经听到我是怎么说的了,我希望你们能与我口径一致,不要乱说。”
两个侍卫互相对视了一眼,应了声“是”。
顾至清让人给了他们一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现在他必须得趁着长公主还不知道外面传闻的时候,把这件事情给平息了。
长公主天刚亮,就进了宫。
皇上看着长公主,担心的问道:“姑母这么早进宫,可是有事?”
“皇上,您可得为本宫做主。”长公主跪在皇上面前,哭诉道:“本宫与至清骨肉分离二十多年,现在好不容易相认,至清却差点又死在凌霄手里……凌霄他未免太张狂了!至清跟香凝的婚事,是皇上亲自下的旨,左家都没有人反对,他凌霄凭什么出面干涉?还口出狂言,让至清主动退婚,便可饶至清一命……他凌霄虽然被冠了‘慕容’姓氏,但他到底不是皇子皇孙,怎么就敢如此嚣张?再者说了,就是皇上也不能轻易便说,要取他人性命的话!他把自己当成了谁?”
皇上的神色微变,伸手把长公主从地上扶起,“姑母有什么话慢慢说,您年龄这么大了,切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长公主站起来,擦着眼泪,道:“你皇祖父在世的时候,把铁卷丹书赏赐于我,让我辅佐你父皇保住咱们慕容家的江山。你父皇重病时,又跟我说了同样的话,让我帮衬着些你……我自知自己年事以高,深怕有负先皇厚望,时刻警醒,不敢有一丝倦怠,可谁承想却拦了某些人的路,让至清白白受了两顿打,我是实在不得不禀报皇上,这样的奸臣逆子实在是不能再留……”
“姑母,凌霄的事,都是父皇亲自下的圣旨,”皇上一脸为难之色的说道:“父皇驾崩不足百日,朕就把先皇的亲封的圣旨给推翻,让世人如何看朕?”
“那就任由他这么为所欲为不成?”长公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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