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至清父子合谋欺骗长公主,靖安侯只是奉旨追查真相,与我根本没有关系。”左香凝承认自己是与凌霄有关系,但顾至清是自己作死,与她何干?
江氏沉默的喝了口茶,又抬头问道:“你跟靖安侯到底是什么关系?”
左香凝咬着下唇,沉默了一会儿,道:“他说非我不娶。”
江氏又沉默了良久,才问道:“靖安侯再次回京时,明显与忠远侯划清了界线,你可知道是为了什么?”
“靖安侯并不是忠远侯夫人所生,他生母是个陪嫁丫头,侯夫人去母留子,谎称是她所生,后来侯夫人自己生下了嫡子,她便想暗害靖安侯,让其子当忠远侯世子,”左香凝的话里全是对凌霄的维护之意,“靖安侯之前不是传出来过死讯吗?他那次是真的差点就被她嫡母给害死。”
江氏见左香凝说的这么仔细,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明天进宫一趟,去跟你姐姐商量商量,长公主这么堂而皇之的将此事公之于众,显然针对的不只是靖远侯。”江氏长叹了口气,“先皇若是还在的话,没有人敢这么对待那个孩子。”
左香凝想到凌霄现在的处境,心里暗生怜惜,“他现在也挺可怜的。”
江氏看着左香凝,沉声道:“你的婚事,我本来是不想加以干涉,但你跟靖远侯现在有这样的传闻,将来就算是在一起,也会落人口实。你再好好想想吧。”
左香凝垂着头离开了芳华院。
她之所以怕江氏听到外面的传闻,就是怕她会这么说。
老人都注重名声,这是江氏知道了,只简单的说了这么几句话,这要是左老太太和她父亲知道了,能直接给她三尺白绫,让她以死谢罪。
左香凝长叹了口气,仰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她现在也不敢说,自己和凌霄到底还有没有将来?
晚上,左香凝在外间的罗汉床上,一直等到亥时,才回内室睡觉。
也不知道靖安侯府外面守着的人到底是谁。
左香凝第二天早上收拾好,去了皇宫。
马车要到宫门口时,遇到了李文姬。
李文姬隔着窗子,叫住了左香凝,“左四姑娘真是好气度,外面现在闹的这么沸沸扬扬,左四姑娘竟然还敢抛头露面,招摇过市。”
左香凝深吸了口气,才压下心里的那股浊气。
“李姑娘若是有事,就说,若是无事,最好免开尊口!”左香凝冷冷的看着她,“没有人会把你当哑巴卖了!”
“我当然是有话要跟你说,”李文姬见她放下车窗帘,忙道:“我已经与靖安侯订婚,请左四姑娘以后离我未婚夫远一点,免得拖累了我未婚夫的名声。”
“李姑娘要是真有能耐,就叫你未婚夫离我远一点!免得真迷上了我,到时让李姑娘成了弃妇,我可担待不起。”左香凝放下车窗帘,让马夫继续走。
李文姬瞪着左香凝的马车,用力的放下车帘,对着外面的车夫喝道:“跟上她!”
李文姬到宫门口的时候,看到左香凝已经进了宫门。
她忙也走到了宫门口,却被当值的侍卫给拦在了门口。
“我也是皇后召见,凭什么她就能立刻进去,我却要在这里等通传?”李文姬指着已经走出去挺远的左香凝,“我也是郡主,难道你们不认识我不成?”
“安硕郡主,小的怎么可能不认识您?但宁硕郡主进宫不用通禀,是皇后娘娘亲自下的懿旨。”侍卫笑着说道:“小的也是奉旨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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