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连续两起案子,一件入室盗窃,一件拦路抢劫。”

唐钊盯着咕嘟咕嘟的酒壶:“跟皇城飞燕有关系?”

现场都留下了小娘子脚印,拦路抢劫报得皇城飞燕的名号。

“哼。”唐钊实在无语:“不是她。”

霍玉也凑了过来,听到唐钊语气很坚定地否认,便问,“钊爷你怎么这么肯定不是她?”

唐钊给了霍玉一个眼神,霍玉感觉唐钊在骂他二傻子,但是他没有证据。

史夷亭笑着说:“如果这么简单就能判定是她,爷的刑部养的都是吃白饭的人。以皇城飞燕接任务的标准,她多少带着点侠者风范,不可能做这些不入流的勾当。即使接了这不入流的勾当,以她的功夫,也不可能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

霍玉听着听着,眉毛拧成一个疙瘩:“敢情这皇城飞燕接活,还挺上档次的。”

史夷亭没有理会霍玉,胳膊抱在胸前,右手摸着下巴,继续分析,“这么明显的栽赃,应该是想把她引出来,或者引刑部对付她。”

“皇城飞燕不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吗,冤有头债有主,能得罪什么人?”霍玉实在不明白,工具人还能有这么多人惦记。

“如果只是简单的工具人,皇城飞燕不会如此引人注意。这几次的任务来看,她多少有些嫉恶如仇。触及到的利益就多了。”史夷亭分析到这里,与唐钊对视一眼。

唐钊随口说道:“发起任务的人,被任务的人,同行、官家。”

霍玉更加迷糊了,“哎呀呀,钊爷,你又不是刑部的,别劳心劳神了。”

唐钊将温好的酒放在鼻下,感受到馥郁的桂花香:“一而再的掳爷玩,总要逮住她。”

“哎呀呀,钊爷还一如既往地记仇。”

仰头喝下一杯温酒,感受温暖的酒流过食道,落到胃里暖暖的:“蜂蜜的事查得怎么样?”

“查案子爷不在行,这风花雪月、吃喝拉撒的事,爷还能查不出来?”说着掏出两张纸,一脸献宝地放到桌子上,“爷还做了标记。”

唐影也情不自禁向前一步,观赏下霍爷这几天的成果。一张纸是长安城内蜂蜜的流向,一张纸上是糖渍果子的长期顾客。

霍玉看上去不务正业,倒是写了一手好字。

“咦?”唐影看着这两张纸,突然挠挠头说:“爷,安谨言是安公子的名字吧,我看到他买的糖渍果子比爷还要多。”

唐钊抬头看了唐影一眼,唐影识相地赶紧闭嘴。

唐影默默地退到一边,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安小娘子做了那么多份活计,难道全用来买糖渍果子了?难道这就是缘分天注定,安小娘子是不是打算先吃到一起,慢慢地攻占下自家爷?虽说自家爷不看重门第,但是安小娘子与自家爷除了都爱吃甜好像没有别的共同之处了,哎,安小娘子还需要努力呀。

“安胖子我单独查过,就是一个一心赚银子的落魄外乡人,刚到长安城时在济世堂住过一阵子,现在住的宅子是赁的,可以说只是个能遮风挡雨睡觉的地方,清清白白孤孤单单一个人。这份名单里面有些背景,会些功夫的人,爷做了标记,都有可能是皇城飞燕。爷分析,也许皇城飞燕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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