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莲儿还没把她们先动手这个关键案情说出来,就被唐爷打断了。听着唐爷的语气,立马闭嘴,接下来就看唐爷怎么处理了。
乐悠悠不敢看眼前这个风光霁月的唐爷,情窦初开时,她也如万千少女一样,对这个消瘦却明艳的少年生出千般旖旎,那时的唐钊只有十五岁。
可当乐家那个狗都不如的孩子,死在了去捉鱼的河里,当时的唐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硬是把乐家的一众奴仆连同祠堂里的牌位全都扔到了鱼池中,拔剑立在水中,桃花眼里一片猩红,没有一个乐家人敢拦下他。
最终以唐钊晕厥在鱼池中,差点溺亡而结束。自此以后,唐钊对每一个乐家人藏怒宿怨,不共在天。也是在那天,那个风光霁月的少年拔剑而立怒目而视的样子成了她的噩梦,对他除了怕不再有一点别的心思。
她低着头,不敢与唐钊对视,细若蚊声:“他,搂我腰。”
“她们俩在唐府也不是一两天,”唐钊破天荒地说了一句完整的话,转着轮椅往前走了一些,淡淡道:“也算是唐府的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在府里受伤。”
“我只是扶了一下!”安谨言神情愤怒,帮人还帮出不是来了,这个小娘子着实可恶,“我才没有搂她。”
唐钊停在她面前,漂亮的眼眸中荡起柔情:“放心,我不会让你受欺负。”
他说得恳切,安谨言现在对他的话莫名相信,笑容瞬间绽放在她脸上,对上唐钊的目光,傻呵呵的点了点头。
唐钊被她的态度,取悦到了,转向乐悠悠:“你想怎么办?”
乐悠悠哪里再敢无理取闹,自是不敢再提砍手的话,柔柔弱弱地说:“不用了,没事了。”
“不用?”
竟然敢说安谨言与别人有首尾?就这样想了事?不可能!
“呵...”唐钊不疾不徐地摸着白色的狐裘毛,语气却变得冰冷:“挑事的是你,了事的还是你,把这里当是你们乐家?当我不喘气了吗?”
乐悠悠被唐钊的这几句话吓得连连后退。
她对视上他的眼睛,仿佛回到当年咋了乐家祠堂的那个瞬间,眸光里全是厌恶、仇恨,如一把利剑,射向她。
乐悠悠年少时一段时间每每被惊醒的噩梦,就是这个眼神。她强行站直身子,如此寒冷的腊月后背竟然有了一层冷汗,结结巴巴开口:“唐...唐爷...想...怎样?”
“想了事?”
“嗯。”
“既然想了事,你可是说过...”唐钊修长的手轻托香腮,很是为难,该怎么处理乐悠悠,“要砍了她的手?”
乐悠悠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而唐钊丝毫没有露出一丝垂怜。
唐钊很满意现在乐悠悠羞恼的样子,眼波瞥过安谨言,像是被春天融化的雪山,“那就留下你的手吧!”
“唐钊!”乐悠悠一脸不可思议,为了一个杂务,竟然要留下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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