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哼了一声,又一次用力甩开他的手,仰着下巴回道:“对!就是美!”

唐则握着她手腕的手又紧了紧,小娘子吃痛,用尽力气又跺向他的脚。

唐则痛的一下甩开她的手,太阳穴青筋暴起,“江锦书!”这人怎么总挑一只脚跺,好痛!

江锦书扬起一个得意的笑:“爷在呢。”

唐则一时无语。

江锦书能把锦绣书局办得红红火火,可不是吃素的。长安城里茶馆的话本,十之七八是出自锦绣书局,写书人也愿意到锦绣书局写话本,一来在这里给足读书写书人尊严,二来除了润笔费用,爆火的话本还可以拿到丰厚的分红。

能在权贵遍地的长安城,存活下来,并且占有一席之地,江锦书的文采也是名声在外。

唐则自然也是文采斐然,唐则与江锦书便是相识在长安城有名的云贤诗会,两人从韵律、词曲比到琴棋诗画,每次江锦书都压唐则半头,只有一次丹青,他终于拔得头筹,最后却因为引起轰动,硬生生又让了出去。

因何引起轰动,云贤诗会中至今流传着当时的故事,传说唐则画的丹青竟是江锦书的风月图...

唐钊走出不远,就是演武场周围的树林。

远远就看到一个弱柳扶风的小娘子站在松树下:“唐爷。”

松树下的小娘子正是乐荣荣。唐钊目不斜视地经过她。

乐荣荣也不恼,跟在身侧慢慢同行,她红唇轻启,“是因为小宝?”她满意地看着唐钊停下来,接着说,“所以才不与我好脸色?”

“既然知道我不喜,何必自取其辱。”

乐荣荣柔柔的笑着,抬手把玩着胸前的长发,她长得一副柔柔润润的样子,一双凤眼无论看谁都媚眼如丝,再加上轻柔的语气,确实很惹人怜爱。

“不过是个死了多年的人罢了,唐爷何必念念不忘。”

唐钊神情淡漠,语气中分不清喜怒,只是波澜不惊地说道:“你不配提起他。”唐钊的手指在把手上轻轻地点着,透着他心底的不耐烦:“看乐家不顺眼,不需要理由。”看书喇

乐荣荣的眼神里的柔软终于散了个干净。

唐钊不再停留,目不斜视地离开。

乐荣荣上挑的凤眼里暗潮涌动。

“荣娘子。”北管事从林中走来。

乐荣荣闭眼压下心底的情绪,再睁开眼时,已经是一片清明。

“乐承卿呢?”看书溂

北管事脸色一白,低声耳语了一番。

乐荣荣脸色骤变,声厉色荏道:“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说完,她转头走进树林,北管事低头跟着。

突然脚下一打滑,乐荣荣没有一点点征兆的平地里摔了个结实。

“荣娘子,您没事吧?”北管事赶忙上前扶她。

哪知脚踝依旧麻胀,一时站不起来,一脚踩在北管事的皂靴上,把北管事也拉倒在地。

荣娘子看到枯黄的松针上面,一颗圆润的圆石,异常突兀,她恨恨地捡起圆石,忍痛站起来,看着四周的松林。

北管事看到乐荣荣手里的原石,一脸戒备地望向周围,伸开双臂保护着乐荣荣,高声喊道:“谁?还不滚出来!”

回复他们的只有松涛阵阵。

荣娘子忍着痛,低声问道:“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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