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凤眼看到他眼里的真诚:“不准胡思乱想。”

安谨言扭着头,要挣脱开他的手,躲开他的眼神,她现在感觉自己束缚不住自己的心,忍不住的要胡思乱想,心底竟然还有酸酸的感觉,她在吃醋,在吃一个九岁孩子的醋。

唐钊没有放开手,他要让她看到他的坚定,看到他满心满眼全是她的坚定:“别躲,也不要胡思乱想。”

安谨言干脆闭上眼睛,来表达自己的抗议。

唐钊无奈地亲吻着她的眼睛,慢慢地描摹着她凤眼的轮廓:“年少时,我以为我的心里会一直都是他。直到你的出现。”

安谨言把头转到了一边,从十四岁到二十三岁,第一次萌动,竟然就是九年,而自己才短短两个多月。

唐钊拿她没有办法了,只能小心翼翼的用轻柔的吻诉说着他对她的真诚。

安谨言察觉了他的无措,瞬间又对自己很自责,自己竟然再跟一个已经消失的孩子,较上了劲。

她缓缓睁开眼,抱住唐钊的头,不让他继续,可是心里的不甘,还没有被说服:“我好想成为他,在你十四岁就认识你的他。”

唐钊双眼放空,又想起了那个蜷缩在茉莉花旁无助弱小又茫然的小宝,他抱紧安谨言,“不要,我舍不得。我舍不得你去受他受得苦,我舍不得你像他那般孤独无助。像一颗小草,没有人在意,没有人呵护,生来无人问津,消失的也悄无声息,我会心疼。”

安谨言感受到了唐钊的害怕,可是他有你,你曾经把他放在了心里,放在了从来没有踏足过的心里。可是安谨言没有说出口。

“嗯,我还是做我自己,做这个力气超大、功夫超级好,还会很强的医术,还能陪你很久的自己。”

唐钊知道,她是懂他的,懂他害怕失去,懂他在乎什么。

“乖。”唐钊梳理着怀里安谨言的青丝,冰凉柔顺,仿佛安谨言的一切都能抚平他的情绪。

安谨言肚子里传来一阵咕噜的声音,她尴尬地低声询问:“我们吃饭吧,好饿。”

一顿早食,两人没有说话,但是相视一见,便胶着在一起的目光,散发出比点心还甜腻的味道。

“今天有个宴会,你陪我去,好不好?”吃完早食,安谨言便开始蔫蔫的打盹,突然听到唐钊的询问。

安谨言:“能不能不去?我好困。”

唐钊揉搓着她的柔胰,嘴角笑着,声音却带着幽怨:“外面的传言,都说霍玉有了意中人,那个意中人就是你。”

“过几天人们就忘记了。”安谨言困得眼皮直打架。

唐钊:“别人都说我是断袖,还有很多小公子往我身上扑。”

安谨言懒懒的说:“谁让你之前自己承认的,再说小公子扑你,总要比小娘子扑你好吧?难道你想让小娘子扑你?”

唐钊:“我的手臂受伤了,好疼。”

安谨言终于睁开了眼睛,立马坐起身子:“又碰到了吗?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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