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无趣,那你说说要聊什么?”

唐钊:“不拔蛊,真的会不育甚至不举?”

鞠钟鼎示意他把手腕伸过来,收起脸上的神色,一本正经地诊脉。

“早上可还有反应?”

唐钊扭扭捏捏的回答:“有时会有。”

“何时有?何时又没有?”

唐钊瞪了鞠钟鼎一眼,桃花眼里呈现的确实含羞的娇嗔:“以往极少有,自从认识她以后,一夜有梦,晨起会有。”

“哦?”鞠钟鼎挑眉道,"那平日里对着她时,可会有?"

“你!?”唐钊面对这样私密的问题,忍无可忍,却又一时不知道如何斥责。

鞠钟鼎收回了诊脉的手指,摸着光溜溜的下巴,看着这年轻的脸真的没有任何权威,相比之下,那苍老的声音更加让人信服:“你不要讳疾忌医。医道讲究望闻问切,我不问清楚,怎么能更准确的回答你的问题。何况,你自己的身子,这么多年怎么折腾的,你不清楚?”

这么多年唐钊一副不惜命的样子,虽然看起来能走,会武,但是各种相生相克的药方服用的太多,身子的底子差,精气本就四处外泄,再加上身体里还养着一个以精气为食的蛊虫。

“有。”唐钊别扭的快速说了一个有字。

鞠钟鼎知道唐钊虽然长得一副好皮囊,生得一个好家世,还被封为异姓王爷,但也都是表面风光。现在他身体里同生共死蛊已然接近大限,提前拔蛊对他的身子伤害最小,如果等着他身体里的母蛊自然消亡,也不会等很久。

但是唐钊现在犹豫的反应,说明,子蛊在他亲近之人身上,起码他对那人还抱着一丝幻想。

鞠钟鼎:“是不是现在觉得有反应的时候越来越频繁了?”

唐钊:“嗯。”

鞠钟鼎:“你命好,这养蛊人技术不到家,你身体里的同生共死蛊即使不拔蛊,这母蛊在你身子里也快消亡了,所以现在你身体的精力再渐渐恢复。既然你还没想好要不要子蛊的命,那就先给你开一些温补的药,先补着身子吧。”

唐钊猛地抬头看向鞠钟鼎。

鞠钟鼎低头写着药方:“放心,我不知道子蛊在谁身上。不过看你犹犹豫豫的样子,恐怕是在亲近之人的身上吧?还是个对你不错的人身上。”

唐钊桃花眼里的警惕慢慢消散。

鞠钟鼎写完了药方,吹着上面的墨迹:“年轻人呀,还是不够通透呀~最近萝卜、糖渍樱桃先停上半月。”

唐钊没有接话,接过药方,坐回轮椅就要离开。

“阿卿唠的毒,我打算给解了。”

唐钊:“嗯。”

唐钊很快找到了正在专心听曲的安谨言,她双手托腮,手指随着唐曲,轻轻点在双腮上,格外的天真无邪。

唐钊在她身边停下,轻声问:“好听吗?”

她高兴的转头,目光灼灼的看向唐钊:“你回来了?拔蛊了吗?”

“嗯...还没有,不过...”唐钊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不影响我们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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