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牢里阴暗潮湿,四壁满是裂纹,墙上到处挂着刑具。周围的环境十分恶劣,四壁上都挂着监狱里特有的铁栅栏,墙角还有一个用来装东西的大箱子。
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女汉躺在地上,若不是看见她微微起伏的胸廓,不然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绑架阮瑜的黑衣人。
阮靖神色阴暗,没想到这人倒是个硬骨头,用了不知道多少刑具就是不招出幕后之人。
到底是真忠心还是受威胁?
此人看武功路数并不是府城培养的暗卫,倒是有些像江湖的路数。
一个江湖人怎么会为了府城的人卖命?
“将人拉上来。”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郡王、郡王饶命啊、饶命啊!”
董成哭喊着,哀求东陇郡王饶过自己性命。
“郡王,人已带到。”
董成被官兵重重的仍在地上,此刻她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的爬到阮靖脚边。
“郡王、郡王饶命,我该说的全部都说了,不敢有一点隐瞒,郡王看在我为陇城捐过粮的份上,饶小的一命吧!”
阮靖冷眼的看着求饶的董成,她没来陇城前董成就害了不少人,以往是看她捐过粮的份上放她一马,没想到现在竟自寻死路。
“我可以饶你一命,如果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答案,你的项上人头不保。”
董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阮靖看了身边的士兵一眼。
士兵了然,将还在鬼哭狼嚎的董成提进牢房。
阮靖一脚踩在董成的头上,“看清楚,她是谁?”
董成努力的瞪大眼睛,颤颤巍巍开口,“她就是与我牵线的人,她们只说过要我提供小公子的位置,其余的事情他们来办。”
“郡王,我所说的句句属实,求郡王明鉴。”
死到临头还满嘴胡话,她是料定自己不会杀她吗?
“关起来,什么时候她愿意说了,再来寻我。”
在难啃的骨头,她也不不是没有啃过,她有的是时间陪她耗。
董成脸色一变,“郡王、小的说得句句属实啊!郡王。”
从牢房出来后,阮靖脸色阴沉,就连跟在她身后的两位士兵都觉得不寒而栗。
“郡王,有小公子的消息了。”
侍卫急匆匆的跑进来,递上传递消息的信笺。
阮靖大喜,急忙接过信笺,信上写了几个字,‘长留村木家。’
木姓。
她当然知道是谁,况且长留村里也只有一家姓木的。
阮靖眉眼一沉,思绪千回百转。
“郡王,要属下去接回小公子吗?”
阮靖捏紧手中的信笺,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定。
“不必,小公子会自己回来。”
长留村
木言从进门开始,小公子就一直不言不语,而且还时不时的用眼睛瞪她。
木言不明所以,她是哪里惹到小公子了吗?
阮瑜忍了又忍,他是心里藏不住事的人。
下定决心之后,他蹬蹬地跑到木言面前。
被瞪了一下午,现在人又突然跑到她面前,木言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小公子,有何事?”
阮瑜艳丽的小脸鼓得紧绷绷,甚是严肃。
“我问你,你是不是有相好的了,是不是要有夫郎了?”
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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