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此话一出,朝臣们纷纷附议。

女皇被吵得头疼,又是这样,只要关于东陇郡王的事,这些大臣一个比一个在理。

到了商议国之大事时,一个个就和缩头乌龟一样。

“够了,此事稍后再议,现在说说让谁去做陇城县令,众爱卿有何提议?”

热闹的朝堂顿时鸦雀无声,是谁也不想让自己的心腹和看重的人去陇城受那东陇郡王的欺压。

况且送自己的人去也没用,东陇郡王在那里把手,她们根本不可以得到一丝好处。

女皇心中一阵嗤笑,她就知道是这样,只要到了关系到她们利益的事情,总是默不作声。

丞相踌躇片刻,“陛下,听闻陇城有一农人女郎威望甚高,她单枪匹马挑了太黄山山匪,解救遭难的百姓。

还独自一人在山匪手中救下前来述职的杨县令,老臣觉得她适合坐上陇城县令的位置。”

其实还有一句她没说,那女郎厌恶东陇郡王。

若是她坐上那个位置,定然会与阮靖斗个你死我活。

这样的事情,是她们所有人都乐意见的。

女皇心中冷笑,农人县令她们还真是敢想。

为了不趟这趟浑水,还真是什么办法都想得出。

摆了,也不指望这一群废物能做出什么事来。

“众爱卿何意?”

众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纷纷附议,女皇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满朝文武竟无人可用。

东宁国好不容易安稳几年,她们就只想着自己的利益。

有这样的朝臣,如何安国?

陇城要换县令的消息不胫而走,传得沸沸扬扬,都在猜测新上任的县令是谁。

在两天后,木言就在家中接到了圣旨。

宣读圣旨时,街道上全是满满当当的人,他们都想看看新县令是何模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卿才,博学多识,律法精通,实为良才。今特命卿为陇城县令,以治理百姓,维护法纪,造福一方。此诏书下达,卿当受命于天,奉旨而行。钦此。”

宣读女官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官话,眼神肆意的在木言身上打量。

见木言没有丝毫表示的意思,心里忍不住唾弃。

真不愧是乡下的泥腿子,一点礼数都不懂。

当然木言不是不懂,只是不想给。

她更没想到的是东宁朝堂竟如此荒唐,真会要她这么一个没有功名在身的人做县令。

“多谢陛下恩典。”

木言接过圣旨后没有任何动作。

女官神色异样,她还想再提点几句时,一个声音突然传进她的耳里。

“谁给你的胆子,敢做陇城县令。”

此人正是闻声赶来的东陇郡王。

只见东陇郡王手拿大刀,怒气冲冲的冲上来,这模样是要砍了新县令。

女官见状吓得连忙躲到一边站好,她拍了拍胸口给自己顺气。

天杀的,竟遇到这个恶煞。

看热闹的众人更是纷纷避让,生怕殃及城池。

东陇郡王神色倨傲,“你就是陇城新县令?”

面对来势汹汹的郡王,木言没有一丝惧怕之色,直面迎接上去。

“正是。”

东陇郡王大刀划在地上,泛起道道火花,“你好大的胆子,见到郡王不下跪行礼。”

木言淡淡的扫一眼东陇郡王手中的大刀。

“天子脚下,拜的是崇尚高洁、跪的是仁德明君,请问郡王哪一样占理。”

东陇郡王盛怒,她来陇城这么久,还没有谁敢对她不敬,刚上任的小小县令,也敢与她叫嚣。

“今天你不跪也得跪。”

她抬起大刀朝不知天高地厚的女郎劈下去,就算她血溅当场也难解她的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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