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农人骠骑将军救民于水火,今有猎户教导太女,岂不是一番美谈,内阁大使为何说我做不得那个位置?”

“更何况,太师之位乃陛下亲封,陛下才是如今东宁国之主,内阁大使如此咄咄逼人,难道是想越俎代庖。”

字字句句都在指责她对女皇的不敬,在场的大臣不是傻的,自然听得懂话中的意思。

内阁大使咬牙切齿,骤然暴怒,“好大的能耐,竟将如此大的罪责扣在我头上。

你一个猎户,有什么资格教导太女,你有什么本事文定安国,”

坐上太师之位的,都是一方声名显赫、才高八斗的大儒,她有什么资格。

“内阁大使说得不妥,太师仅用半年就解决了陇城的民生问题,使百姓免受饥寒之苦。

寒冬更是为民奔走,免百姓冻死寒冬。

也只用几日的时间,以一己之力夺回陇县,解决母皇心头大患,她为何不能坐上太师之位。”

“敢问内阁大使做过哪些为国为民的事?”

二皇女站出反驳,字字句句冲击在场的诸位大臣。

正在娓娓道来的她,没有察觉到女皇有一瞬将视线落到她身上。

内阁大使顿时哑口无言,这些事情都是真的,她找不到任何反击的话。

她们只看到一个农人仅凭短短几月就坐上了太师之位,却忘了她做过什么。

即是有人将自己的功绩一一道出,木言也依旧淡定从容。

“陛下,既然内阁大使对臣颇有微词,即是如此请陛下留下她,让她看看臣是如何文定安国。”

新任太师开口求情,女皇怎么会不给她面子。

说到底她也不是真想要贬内阁大使,只不过借她的手敲打诸位大臣一二。

女皇微微点头,目光如注直射内阁大使身上。

“太师为你求情,就收起那要死要活的模样,堂堂东宁国大臣如此,成何体统。”

内阁大使忍下内心的屈辱,朝木言鞠了一躬。

“多谢太师不计前嫌。”

她虽然表面领了木言的情,但心中却恨不得咒她去死。

要不是木言,她也不会失去女皇的信任。

经此一事,女皇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冷然开口,“朕的决定,诸位大臣可还有意。”

刚发生了那一件事,大臣们都怕自己是下一个内阁大使,如何还敢有何意见。

“陛下英明神武,臣等无意见。”

这场闹剧也随着结束,众人心底虽然愤愤不平,但也不敢有何动作。

出了金銮殿后,柱国大将军与相国并行。

“今日陛下有此决断,定然会有大动作,你万事小心。”

对于自己固执的好友,柱国大将军也曾苦口婆心的劝解,奈何相国太过古板,她也是有心无力。

相国面色平淡,“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不过是尽了臣子的本分。”

她油盐不进的模样气煞柱国大将军。

“你在如此固执,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丞相倒台,相国一家独大,她都知道陛下下一步就是对付相国府,她不信好友不知。

相国闭口不在言语,大有时时刻刻赴死的准备。

见她如此,柱国大将军一阵头疼。

心中直感叹:她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与相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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