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行为,一定会被二皇女讨伐。
要知道,太师可是亲手派兵围住了相国府,也是她在大殿上出主意调走阮家二女。
若是二皇女看在往日的情面上饶过她一命,呲牙必报的东陇郡王也不会放过她。
二皇女不顾旁人异样的目光,高兴的朝木言鞠躬。
“多谢太师尽心谋划,才没有让大皇女的计划得逞。”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瞬间哗然。
太师的谋划?
难道太师早就知道了大皇女要反。
二皇女的模样不似作假,难道真是因为太师,东宁国才没有改朝换代。
“在其位谋其政,能为陛下、二殿下分忧是臣之幸,二者,皆是殿下来得即使。”
是啊!
在晚来一些女皇真要嗝屁。
木言谦虚的回答,眼神淡淡的瞟了一眼一旁假装忙碌的阮靖。
她是个记仇的。
其实这场谋划中阮靖是不用消失的,但是她就是贱,想偷懒几日。
要不是她,小公子也不会流眼泪,虽然是被辣椒熏的。
二皇女笑得温润,“太师,莫要妄自菲薄,今后还请太师多多帮衬才是。”
木言自然知道她话中的意思,微微点头。
从与阮靖相识开始,她就已经成了二皇女一派,这是无可厚非的。
见木言点头,景弘忆起了那日的场景。
那日,她收到万事小心的纸条后,就一直猜测到底是谁提醒她。
到了夜里,她终于知道答案。
景弘喝茶的功夫,被门口的黑影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谁要谋杀她。
正紧张时,木言邹然出现在她面前。
“太师,为何出现在此?”
景弘满脸疑惑,她的府邸虽然不是铜墙铁壁,但也是固若金汤,为何这么大的人出现在府中,无一人发现。
她连忙拿起外衫穿上,掩饰自己的尴尬。
“自然是来找二皇女商量事情。”
木言神色淡然,如同在自己家一般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何事?”
太师来得突兀,让景弘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才一瞬,她就反应过来,“那纸条是太师传的?”
木言点头,有些无语。
要不是为了往后的谋划,她也不至于大半夜不抱着小公子睡觉,跑出来熬夜。
“我知,二殿下想坐上那个位置,此刻有一条路,不知道二殿下可愿意冒险?”
既然来了这里,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二皇女眉宇间一沉,她如何不想坐上那个位置,做梦都想。
为了完成心中少年人的遗愿,也为了完成自己的心愿。
况且她若是不争那个位置,死的会是她。
“自然。”
景弘也不再隐藏,兵权她是有了,唯独差一个时机。
“二殿下,看一看这个东西。”
木言从怀里掏出一宣纸递给二皇女。
景弘仔仔细细看上面的内容,她猛然站起身,竟然是大皇女私自招兵买马证据。
平日里大皇女蠢笨不堪,没想到竟然会做出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
“我知二殿下差一个时机……”
后面的话木言并未说出口,因为她知道二皇女韬光养晦这么久,为了就是这一刻。
她也笃定,二皇女一定会答应。
机遇不会平白无故的摆在自己面前,那样帮自己定然有所求。
“太师想要从本殿身上得到什么?”
她和木言不像与阮靖那般,阮靖自小与她相识,又有同样的抱负,她自然相信阮靖。
虽然木言与阮靖的关系密切,也救了自己一命,但身在皇家,她不得不小心。
木言看懂了二皇女心中的顾虑,也不虚与委蛇。
“我的条件很简单,其一、不对阮家出手,其二、事成之后放我离府城。”
府城是繁华,但她更想要自由,她厌烦了被人拘束的日子,也讨厌一直算计的日子。
说白了,她就是不想上班。
成为太师之前她还是愿意呆在府城的,也愿意算计来算计去。
但是谁知道太师是要上早朝的,睡得比猪晚,起得比鸡早。
她穿越只想好好度假,而不是当社畜。
景弘没想到太师的条件如此简单,她与阮靖的情意,自然不会对阮家出手。
若是她登基了,根基定然不稳,所以必须得到阮家的支持,她不会傻到自寻死路。
至于第二条她倒是有些迟疑,太师是大智慧之人,这样的人才她是舍不得放她走。
她默然的伸出五根手指,狠心道:“五年,待一切安稳之后,定放太师走。”
木言早料到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二殿下,请我做官可是很贵的。”
这话透着一丝凄凉。
她在心里咬牙。
五年而已,她做得到。
景弘瞬间毛骨悚然,有种重要的东西被惦记的之感。
她颤颤巍巍的吐出两个字,“一万。”
木言冷哼,打发叫花子。
阮靖给的就不止一万。
听到冷哼声,景弘心中咯噔一下,咬牙狠心开口,“两万。”
“一月两万,五年劳动力,二殿下不可后悔。”
木言快速接话,不给二皇女丝毫反悔的余地。
景弘愕然,这么快就答应了,但为何总觉得是自己吃亏,事已至此,“成交。”
在后来,景弘每每想到此事就懊悔,当初为何不在推脱一下,一国君主竟然存不起私房钱的日子谁懂。
“立字为证。”
木言拿出事先准备的证书,摆在二皇女面前。
二皇女又懵了,不知道为何她在太师的引导下,签下了自己的大名,还盖上了手印。
做完一切之后,她才发现证书上早早的就印上了东宁国玉玺的国印。
这下想反悔是不可能了。
一夜赚了许多,木言满意极了,一个工作三分工资,爽。
只不过被迫赚钱的滋味太难受了,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样的日子。
虽然是这样的想的,但她嘴角难以压下。
距离夫郎本又进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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