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清玉浅笑,大大方方收下阮瑜的夸赞,“玉哥儿的字也不错,只要勤加练习,定能更上一步。”
阮瑜往桌子上一趴,叹了一口气,“让我一直在房中练习,我是做不到的。”
他本是好动的性子,根本静不了一点。
阮靖的声音又再院子里回荡,让阮瑜有些坐不住了,他忍不住往屋外频频看去。
说实话,他此刻就想去看看姐姐的笑话。
让她整日不着调,现在心上人不理她了。
活该!
看景清玉依旧淡定自若的模样,他忍不住问,“哥夫,你真的不打算理阿姐了吗?”
他实在是好奇,阿姐日日在院子门口卖惨,誓言都发了一大堆,但景清玉还是不为所动。
“理,但不是现在。”
景清玉放下笔,耐心的等宣纸上的墨迹晾干。
仿佛刚才说的话与他毫无干系。
阮瑜似懂非懂的点头,随后严肃开口,“阿姐这次做的太过,哥夫你就该多晾晾她。”
“你要记住,太容易得到的,总不会好好珍惜。”
阿爹说过的话他可是铭记于心,没想到有一天也能轮到他教别人了。
木言听到院子内的对话,眉毛轻挑,喝了口热茶,掩饰嘴角的笑意。
想不到小公子还有这么坑姐的一天。
可怜的东陇郡王,根本不知道是自家弟弟坑了自己。
“母父,什么叫做未做难死也。”
淮安指着书上的一行字,眼中充满了求知欲。
木言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细心解释,“明知不能做,偏要去做,最后落得凄惨收场。”
淮安恍然大悟,眼中透着狡黠,“阮姨就是这样的例子吗?”
木言忍着笑意点头,“淮安真聪明。”
小家伙真是个小机灵鬼,明知道句中的意思,却偏要自己解释。
阮靖垂头丧气的走到椅子上坐好,喝了一杯茶润润喉,阴测测的问一句,“好笑吗?”
木言并不理会她,而是望着认真看书的淮安。
“淮安,你可觉得好笑?”
淮安重重点头,扬起甜甜的笑脸,“多谢阮姨让淮安那么开心。”
阮靖只觉得胸口被插上一刀,怎的那么可爱的孩儿,说话这般伤人。
她有气无力的躺软在椅子上,长叹一声回应,“不客气。”
得到回应,淮安笑的更开心了。
“太师,大理寺卿到访。”
在木言看笑话之际,王女汉前来通报。
倒也是稀奇,阮故平日里少与她交流,今日却会出现在太师府。
“阮故来了,定是寻你的。”
阮靖不为所动,“爱来便来,我是不会回去的。”
她就是扎根太师府,也势必将夫郎再次追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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